不是從北邊回到的?
威爾心裡一喜,臉上卻露出不滿的表情,“該死的,那你還要多久才能修好車?”
“抱歉,警長,這得問佩德羅”。
“混蛋,你給我等著”。
威爾結束通話通訊,對州警的上尉無奈的搖搖頭,“抱歉,阿瑟,我現在就一個手下還能工作。
而且,每天6個人的巡邏工作,一下子全壓在1個人身上,不管是車,還警員,都有些超負荷了”。
“可以理解”,阿瑟笑著點點頭,“走吧,我和你一起過去,順便檢查下負責關卡檢查任務的人手,有沒有偷懶”。
公路餐館外,李長亨撇撇嘴的把對講機扔在車座上,走回餐館,對著佩德羅勾勾手指。
頭髮稀疏,差點絕頂的佩德羅,忙叫來服務員,幫他守著收銀臺,快步跟著李長亨走出餐館。
就見面前這位年輕的警官,徑直開啟車蓋,隨手拔斷一根皮管。
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一會威爾警長會開車過來,檢查我是不是在偷懶。
而我告訴他的是,從上午十點半開始,我就一直在餐館裡等著你幫我修好車。
所以,你會幫我的,對吧?”
李長亨笑眯眯的拍拍,中年禿頭佩德羅的肩膀,“被警長抓到我在偷懶,頂多扣掉我一個星期的工資。
你要是不想我每天巡邏的時候,都來這裡檢查司機的駕照,車輛是否超載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吧?”
“明白,明白”。
佩德羅忙點頭,李長亨用檢查駕照、車輛的名義騷擾客人。
他這個餐館老闆,還真沒什麼好辦法反制。
好在,公路邊的汽車餐館一般都兼職修車,佩德羅不說技術有多好,但雪佛蘭西維爾改的警車,對他來說實在太熟悉了。
目光放在警車上十幾秒,伸手就在發動機上空手操作了幾下。
半點都不懂修車的李長亨,就見一片油乎乎的液體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