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紙筆寫下一句,“這是我打算捐給德州和亞利桑那州的20萬,至於捐給那個部門,你們自己決定。
而且錢的最終去處,我也不管。”
把紙條推到謝爾頓和德尼爾面前,等倆人看完之後,李長亨當著他們的面把紙條給燒了。
這才笑著道,“對於給你們造成的麻煩,我道歉。
不過,有些事是逼不得已,也是必須做的。”
說完,李長亨還看看手錶,再拍拍錢袋說道,“稍後我要去弗吉尼亞。
向司琺部總檢查官助理辦公室的主管,湯米里維斯彙報這次行動的過程,現在還有問題嗎?”
謝爾頓和德尼爾清楚紙條和剛才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李長亨再拉攏和施壓。
不過問錢的去處,就是說這20萬美金他們倆直接分掉,也沒第四個人知道。
而拍拍錢袋,說要去見湯米主管的意思也明確,說的就是上頭有比湯米也會收錢。
但這話卻抓不到什麼把柄,紙條也燒掉了。
不拿錢他們也拿李長亨沒辦法。
要是非得找麻煩,不說能不能定罪,但這也會得罪一大票上層。
已經和李長亨做過一次交易的謝爾頓,沒多猶豫,就開啟自己的公文包。
默不作聲的往包裡裝了十疊舊鈔。
然後嘴裡說著地道和在地道里,查到的幾十公斤麵粉。
但實際上,卻也用紙筆寫著大家何如統一口吻,如何善後的問題。
德尼爾看著紙條上李長亨和謝爾頓寫下的對策,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自己也加入進來,用筆寫著想到的一些細節。
然後親自把十幾張紙條燒掉,拿出公文包把十疊現金裝了進去。
李長亨這才笑了起來,然後投桃報李的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見見湯米主管?
很多司琺和程式上的問題,你們比我有經驗,或許你們才是最適合做彙報的人。”
謝爾頓立馬激動的問道,“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