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穿好衣服,確定衣服裡的一萬美金還在,傻柱只帶上了那幾本家傳的廚藝手稿和兩套換洗的內衣。
坐在桌子邊和雨水夫妻倆聊天,等著昨天說好了來接自己的車。
“滴滴滴”。
一陣喇叭聲,傻柱心裡重重鬆了口氣。
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小轎車,否者軍綠色的吉普車的喇叭,可不是這種聲音。
“我走了,雨水。”
何雨水立馬忍不住的邊留眼淚邊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沒那麼快吧。”
傻柱拍拍雨水的肩膀道,“我去港島總得花幾年的時間去適應,等工作上手了,有些餘錢才算安穩下來。
加上你那親侄子從小就沒見過我,不多花點時間陪著他,可沒那麼容易就和我這個爹親近起來。”
說完,傻柱看著自己妹夫,“照顧好雨水。”
“我會的,哥。”
傻柱提著個帆布手提袋,推門出屋子,就見一大爺、二大爺夫妻和他們幾個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從家裡走出來。
“柱子,照顧好自己”,一大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和婁小娥還有孩子團聚後,可以的話給我們寄張合影回來。”
“會的”,傻柱笑呵呵的和大家打完招呼,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家屋子外滿臉哀怨表情秦淮如。
心裡忽然冒出天意弄人的想法,對著秦淮如點點頭,提著帆布手提袋快步走出中院。
又和住在前院的三大爺一家打招呼、告別,這才低著頭看了看四合院外停著的車,到底是不是老闆的人開來的。
看到是留著小鬍子的元譁,還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外事部同志。
傻柱臉上總算露出開心的笑容。
只要坐上車,從今往後自己就真正脫離了四合院裡的各種算計。
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