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顏同,您是?”
“是我。”一聽到自己心心念唸的聲音,顏同一夜沒睡的疲倦感和擔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長官,早上好。”李長亨頓時被這傢伙的大嗓門,給震的皺眉起來。
“既然你一夜沒睡,那就親自去醫院要那份病例,我找米國這邊的醫學教授問問。”
“明白,長官,一拿到病例,我立刻給你打電話。”李長亨哪裡不知道,顏同這是趁機想要自己在紐約的電話號碼。
一個小時後,正在和安妮吃晚餐的李長亨,詫異的看了看身邊的梅麗爾管家。
顏同那傢伙的速度這麼快?站起來,拿起小餐廳裡的電話。讓顏同直接把病例說出來,記住後,結束通話電話就要來紙筆。
寫完交給梅麗爾道,
“幫我問問英格蘭和米國的名醫生,這病還有沒有治好的可能。”
“明白,sir”。等梅麗爾離開,安妮握著他的手安慰道,
“需要我陪你去港九嗎?”
“不用”,李長亨搖搖頭,帶著安妮去絕對不是好選擇。而且,自己最好也隱藏蹤跡,秘密拜訪就行了,免得新聞報出來不說,一大堆目的不一的人會想著法的找上門。
拉關係或者求辦事。
“我在港九的事辦完了,就直接回倫敦。”晚上9點左右,梅麗爾臉上帶著不安表情彙報完。
李長亨就無奈的嘆息一聲。癌症晚期別說這年代了,就連五六十年後都是不治之症。
“幫我訂包機,明天一早我要去港九。”
“明白,sir”。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7點鐘,李長亨在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安妮額頭上親了親。
小心的起床,洗漱、換衣服。然後提著安妮和梅麗爾昨晚為他收拾的行李箱,最後又在安妮臉上親了下,才離開莊園去機場。
紐約離港九1.3萬公里,就算坐的是747也得等到747400出現,才能實現直飛。
加上他信不過新款747,寧願坐著707先飛洛杉磯,再飛夏威夷,22個小時後,才降落在港九的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