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離開。”
帶著螃蟹來到老虎機區域,和藍江、波波見面後。
羅森低聲對兩人說道,“幫我去看看11號臺的荷官,帶著手錶的那隻手,在發牌的時候,是不是始終都沒離開過發牌器。”
藍江臉色一喜,可沒幾秒卻搖頭起來。
然後在三人不解的目光中笑著道,“你們得明白,這家酒店的亞洲面孔雖然不算少。
但先後兩夥,四個亞洲人過去,還是有暴露或者被人盯上的風險。
而且,更重要的是。”
藍江停頓幾秒,在三人臉上露出焦急表情時,笑哈哈的繼續說道。
“按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不管手下多有能力,想立功,並且被上頭記住。
就必須學會,風頭不能全搶了。
必要的時候,你得給你老闆一個發揮的機會。
而且,別忘了班克斯這群人,可是老闆的近身保鏢。
適當的分些功勞給他們,對我們以後都有好處。”
螃蟹和波波聽完就楞了起來,而羅森則一臉意外的看著藍江道。
“大佬,你這麼圓滑和世故,怎麼會差點連探長的位置都被人擼了?”
藍江無奈的聳聳肩,“以前我就是不明白這道理,才越混越回去的被調去反飛組,這個連油水都沒有的部門。
等我坐上九龍的總華探長後,吃虧的次數多了,想學不會都不行。”
可藍江沒得意多久,回到酒店房間,當著班克斯的面,由他打電話給李長亨。
然後把猜測說了一遍,讓所有人意外的是。
李長亨居然沒誇他們不說,還語氣有些淡漠的讓他們公費在米國玩一段時間,就回港九。
半點見面的意思都沒有。
等班克斯和李長亨通話完,給他們每個人,一個裝著2萬美金的信封時,四人頓時懵圈起來。
哪裡還有心思在米國遊玩,聚在一起想著,到底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