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合同來算,這是遇到不可抗力的外因,只需要退還他們的認購資金,再打一場贏面很大的官司就行。
不過,這場官司的原告有點多。
一旦這些人和機構以不同州,法律訴訟程式和賠償金額不同,而一個接一個的和你打官司。
即便你能一直贏,但未來幾年、十幾年裡,你或許都得時常站在各個州的被告席位上。”
威爾斯心裡一緊,卻又不知道如何形容和開口了。
法律他不瞭解,但不同州的訴訟程式不同,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當初他親爹還活著的時候,公司也遇到過不少誇州的官司。
然後一想到自己會面臨十幾場,幾十場官司,威爾斯立馬就慫了。
不是他怕打官司,而是他沒錢。
即便是億萬富翁,面對幾十萬、幾百萬美金的官司費,肉痛的同時,還會被煩死。
當然,要是他真是億萬富翁,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
想到這,威爾斯立馬下定決心先過這一關再說。
盯著弗蘭克說道,“你們想要多少?”
卻沒想到弗蘭克只是笑了笑,然後按照李長亨的叮囑說道,“威爾斯先生,貝爾福德只是券商。
關於布桑礦業股份的事,你得自己和別人談。”
這下反倒讓威爾斯詫異不已,可看到弗蘭克的目光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張名片上。
威爾斯立馬明白弗蘭克這是不想擔任何風險。
拿起名片看到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又罵了一句之後,反而沒那麼恨弗蘭克了。
在他的意識中,弗蘭克可恨,但或許即便是弗蘭克背後的李長亨,也不願意得罪那麼多的權貴。
因為之前的金礦,價值也就7、8千萬美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