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長之命、妻子要求,他都不會聽!
專橫獨斷,我行我素!他的自我評價真真是貼切無比!
覓瑜羞憤不已,眸中水光再度顯現,一半是被他氣的,一半是她自己逼出來的,想借此逼他軟化:“你、你怎麼能——”她微顫著聲線開口。
無奈事與願違,盛隆和沒有半點神色變化,不知是看穿了她的把戲,還是渾不在意,依舊瀟灑自如地笑著,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親吻如蜻蜓點水,她尚未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離開,只餘下淡淡溫熱氣息,縈繞在她的唇畔。
覓瑜越發羞惱。
在這種時候,他竟還有心思佔她便宜?
“你——”她再度忿忿開口。
然後再度被他吻住。
並且這一次不再是淺嘗輒止,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悱惻纏綿。
盛隆和捧起她的臉,以一種略微強硬的姿態,迫使她接受這個親吻。
他叩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掠奪侵佔,直到她無力維繼呼吸,發出求饒的婉轉嚶嚀,他才在意猶未盡的收尾之後,戀戀不捨地放過。
覓瑜被他吻得頭暈目眩,櫻唇紅腫,舌尖發麻,幾乎化成一池春水,軟倒在他的懷抱中,被他牢牢地摟住,隔著薄薄的衣衫,傳遞來灼熱的溫度。
她的心跳得飛快,在平複呼吸之餘羞中帶惱地想,她是不是該感謝他沒有把她壓在榻上親?要不然這會兒他就不是停下來,而是得寸進尺了。
他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她充滿幽怨地看向他。
對上她的目光,盛隆和緩緩笑了。
“不要這麼看著我。”他道,第三次親了親她,“要不然我會忍不住。”
覓瑜被他氣紅了臉。
“你——”她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真是——”
他道:“厚顏無恥?卑鄙下流?”
他竟然還有臉接下這話!並且接得優哉遊哉,好似是什麼褒獎!
覓瑜不可思議,羞憤交加。
偏生她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當一個人不在乎臉皮的時候,她便是責罵千百句也無濟於事,更不要說他的心思手腕一絕,輕易便能想出無數法來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