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籠。
張魯返回府邸。
它有瑞獸血脈,自然能分辨大氣運之人。
先前那人氣運詭譎,說不定能有一番奇遇。
房間裡的劉雲被掛在房頂上,無聊的在盪鞦韆。
“帶你去看戲,去不去?”劉雲一見張魯過來,又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看戲?”
“去哪看?看什麼戲?”劉雲不叫了,聽到有戲看兩眼發亮。
“去了便知道了。”張魯用一根棍子挑起劉雲,被五花大綁的劉雲叫得嗓子疼,跟張魯商量著:“要不給我放一隻手出來!”
“這樣省體力。”張魯說道。
以指做筆,在虛空繪製了一張符籙出來。
一道符籙貼在張魯身上,符籙上寫著一個疾。
疾行符,可日行千里。
又畫了道隱匿符籙貼上身,往鹿城丟了兩個傀儡小人。
傀儡小人蘊含它們兩個的氣息,姑且能瞞住妖道。
臉上面容變化,俊秀的臉龐變成普通路人樣。
張魯扛著劉雲出城,除了自己,無人知道它要去京都。
茶餘坐著傳送陣,人都被顛無了,胃裡翻江倒海。
那傳送陣她留了一手,只能使用一次,用完陣法就報廢,防止被追兵趕上。
傳送陣將她傳到了京都皇城內,直入敵方大本營。
外面的打鬥聲聲震屋瓦,茶餘貼著假山。
鹿城那邊的傳送陣對應的另一個點在這皇宮後花園。
眼中藍圈微亮。
資料之眼刷出了路線圖。
茶餘還在背路線圖,觀察巡邏怨魂和行屍的交換軌跡。
只聽得從金鑾殿傳出一聲震天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