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給鼓魚的泡泡,能不能給我弄一個,我想下水去找找靈植。”茶餘說道。
“我這有,送你。”徐除大手一揮,直接給茶餘。
驚喜來得太突然:“謝謝大師。”
麻溜的收入靈海,交給劉雲種。
“我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蔥蔥玉手,給你種地?”劉雲不樂意幹。
“你是靈山派的?”徐除問。
“不是啊!”茶餘盤腿坐下。
“那你那個靈山派令牌是怎麼回事?”徐除好奇的問。
“那個啊!”
“立功送的。”茶餘說道。
“榮譽弟子啊!靈山派在外的榮譽弟子可不多。”
“這個我不大清楚。”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在這上面聊天!”霂琦沉著臉,頭上好像有兩個大字:擾人清夢。
“睡覺睡覺!”茶餘順著梯子爬下來,往房間走洗漱。
“哈哈,年輕人!”徐除仰望星空,天上一輪明月皎潔,海上一直船隻行駛過。
“喂!”船那邊有一個人喊道。
“怎麼了?”徐除只看見上面熱鬧得很。
“要不要上來玩?”一個燕尾服年輕人喊道。
徐除擺了擺手:“不去!”
那人還在喊,徐除沒有搭理他們。
這些二代,叫人上去只是找個樂子。
茶餘走到房間,年年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的毛毯上,毛絨絨的爪子上搭著哆哆。
兩個尖耳朵上站著一青一紅兩隻焰火蝶。
茶餘拍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