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她們把我兒塞在那椅子裡,明晃晃的抬了出去?”王爺氣笑了。
“是。”辰遠也笑道。
“你嬸子那傻婆娘就什麼都不知道!一天讓人提著鼻子瞎轉悠!”王爺氣道。
“這也不能怪嬸子,她又不能一天到晚睜著眼睛盯著,想害人的人,隨時能逮住機會。”辰遠道。
“在我這府裡鬧了大半年的鬼,竟然是三個女流。”王爺嘆道。
“不是三個,鬼就一個,就是那李娘。這鬼得會點輕功。那兩個丫鬟我暗中試過了,沒有功夫在身上,估計只是打打配合,可那李孃的功夫不弱嘞。”辰遠道。
“她不是在別院麼,進來不就被護院發現了?”王爺道。
“王爺,你這王府的後牆,跟那別院的後牆,就只隔著兩條巷子而已,打個地道,很難嗎?她還會縮骨,都不用打多大。若是恰巧有個老鼠洞,沒準稍微一拓寬就行。”辰遠道。
“什麼?居然在我府裡挖地道!”王爺震驚了。
“王伯,來來……”辰遠一招手,示意冉徵將耳朵湊過來。
“幹啥……”王爺疑惑著,依舊附耳過去。
“您家,不止被打了地道,都給挖成地窖了,整個別院底下,都快挖空了!”辰遠悄悄在他耳邊說道。
王爺本就震驚到睜大的眼又在再次震驚下強行睜大了幾分,有點睚眥欲裂的感覺。
“地道通向哪兒?為何沒人發現?”王爺問道。
“還有哪裡比王妃屋裡更安全?誰一天敢監視王妃的屋子?”辰遠道。
“你這個蠢嬸嬸!真真……哎!啥也不操心一天!”王爺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咦,你這麼嫌棄嬸嬸,當初找她幹啥?”辰遠揶揄道。
“啥我找的!我爹給我應承的,宰相的女兒。”王爺道。
“我聽聞宰相的女兒不是嫁給當今皇上了麼?”辰遠道。
“民間的,還沒入朝為官時生的。”王爺道。
“哈哈,咱兩袖清風的石宰輔居然也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吶!”辰遠笑道。
“去!連我老丈人也敢罵!”王爺照辰遠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之前那個妻子在他入京前病故了,女兒才兩歲,就寄養族中長輩家了,就是你這嬸嬸。”王爺道。
“哦,現在的皇后是他如今後續的妻室給生的。”辰遠道。
“那咱這石宰輔背景也太雄厚了,兩個女婿一個是當今聖上,一個是開國以來最猛的王爺,這誰敢惹?朝堂上還有人敢說半個不字沒有?”辰遠笑道。
“別以為偷著誇我就能胡說八道!”王爺笑著又一巴掌落在辰遠後腦。
“走!先回府裡,把能解決的先解決了,好好拷問拷問那兩個丫鬟,看能不能找到這禿賊的行蹤。”王爺緊接著說完,一馬當先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