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符水門這次發下任務之後,一連過了半個月都沒有一人去領那任務,剛聽完洵一的稟報,急得那酒消子搖頭晃腦,手指不斷地扯弄著自己的鬍鬚,在大殿上來回走動著。
難道是他小老兒佈置的題目太難了?不應該啊,雖然有些彎道,但也不是十分難解,只要稍下點功夫,一定能成的!難道……哎呀,可煩死他老人家了,酒消子氣得漲紅了臉,一甩袖子大步走了。
一旁的洵一總算放鬆了下來,可把他累壞了,這老頭三兩天的就把他拖出來,有時候是在練功房,有時候是在廚房,有次連躲在別的峰的大樹上都能被他捉出來,原因只有一個,讓他領事堂問問有人領了任務沒,想到這裡洵一面色痛苦的搖了搖頭。
害,不說了,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藏起來!可別再讓那老頭給捉住了,那個陣法才被他解了個大概框架,天下又有什麼能比符陣更令人著迷的東西呢?想到這裡,洵一便搖了搖頭低笑著走開了。
只見著領事堂門口迅速衝進來一人,那人便是酒消子,只見著酒消子白衣飄飄鬍子一抖一抖的直奔櫃檯前,周圍弟子見狀,紛紛退開當路,還未等那櫃檯前的弟子開口,便大聲詢問道。
“快給我說說,上次交了屍丹任務的弟子是哪峰哪門?姓甚名誰?”櫃檯前的弟神色慌慌張張結結,巴巴緊張不已,半天才開口說道。
“弟……弟子……不知,弟子是……新……新來的,之前那,那本……記錄是……習師兄兄……管,…………”這位弟子神色慌張,冷汗連連,竟不敢直視酒消子,一心只以為是那任務出了什麼問題,竟然讓符水門的主峰道人親自前來問責,眼前這位可是元嬰大能啊,他能不緊張嗎,想到這裡便覺得雙腳發軟,不能動彈。
酒消子顯然是被這結結巴巴,慢慢吞吞的話給弄煩了,見那弟子還沒講完,便開口打斷。
“那個什麼習師兄在哪裡?快點讓他出來,就說本真人要見他!”酒消子不耐煩的揮手道。
這邊在幽影殿弟子院的習長業也正因衝擊失敗而有些苦惱,皺了皺眉,一邊梳理自己的功法經脈一邊,嘀咕道“也不知道那丫頭怎樣了?”。
剛想到這裡,就聽見門口一陣急促的衝擊禁制聲音,習長業不由得怒火中燒,披上人皮變欲往外走,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這要是在他衝擊築基的時候來這麼一手,還不把他弄得走火入魔吐血重傷去?
習長業一出來就看見神色慌慌張張的師弟,這師弟臉色發白,冷汗滴落致衣襟,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師……師兄,上次送入符水門……的屍丹,是不是……出了點問題?符水門真人親自……來問責了,指名了說要見……見師兄。”習長業心下明瞭,但也不由得緊張起來,莫非是那丫頭練岔了?竟然讓真人親自來了。
不對,這麼小的問題,隨便拍個地址來不就成了,難道是那丫頭入了真人的眼了?堂堂元嬰大能,不應該呀,究竟什麼事要親自前來。
習長業一直蹙眉思考,跟著那傳話弟子,來到了領事堂內間。
“幽影殿內門弟子習長業,拜見真人!不知真人傳喚弟子有何吩咐?”習長業抬手行弟子禮,神色恭敬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