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裡的孩童在背誦著一首詩。”
這時,韓安珂扶著韓老夫人,到了門外。
韓安珂抬手阻攔了,門口站崗的下人,去屋裡通報一聲。
抬腳便進了屋,便聽見那甜甜的童音,朗誦著一首詩。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
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
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蕭子月一手背在身後,頗為文藝範的,走起了步子。
一步一句詩。
韓安珂和韓老夫人站在了隔簾後,並沒有急急的邁步進去。
韓老夫人年輕的時候也紡過布,畢竟在那個戰亂年代。
舊朝覆滅,新朝更替的風雨歲月,自家人穿著基本都是各戶女人自己紡布縫製。
一句“唧唧復唧唧”便把韓老夫人帶回了少女時代。少女的韓老夫人坐在織布機前紡織著布匹,母親含著淚在一旁縫製著父親出行的衣服。
只是那一送別之後,韓老夫人再也沒有見到父親。
韓老夫人懷念又傷感的,低頭抹了眼角的淚。
“後面的詩文呢?”韓安茜追問道。
蕭子月回憶了一下,深感這詩不能全搬下來。便說道:“我不記得了。”
韓安珂從遮掩身影的簾布處被韓老夫人推著輪椅出來,一臉惋惜之像。
韓安珂的一手握拳錘打在另一隻手的掌心,一臉惆悵,“那定是一個驚世傳奇色彩的女子!”
蕭子月眉眼帶笑,說道:“是啊!花木蘭從軍十二載,卻無人識得她是女兒身。
後屢立戰功,面聖封賞。
我還記得那些孩童齊聲朗誦最後一句。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韓老夫人激動的一拍掌喝彩,“好!好一個安能辨我是雄雌!
當年新朝建立那一年,其實還有一位女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