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瞧老舅,似乎做了一件善事似的!
竟然如此高興!”蕭子月低頭笑了起來。
“我啊,賣的安心,他啊買的放心!我當然高興!
畢竟我還是個人,像給自己多積攢點福德!
畢竟我這一行,死後都是入地獄!
興許啊,閻王爺瞧我還算不壞,就給我的懲罰輕點。不至於下了十八層地獄!”張荃開始一本正經的忽悠起來。
“哈哈!”蕭子月一掃整天憂鬱心情,發出鈴鐺般悅耳的笑聲。
小狗被綁在一旁,蕭子月掀嫌棄的瞥一眼。
“老舅!咱兩打算,一大一小一土狗,走天涯嗎?”蕭子月嫌棄的口吻,指著一旁趴著睡覺的土黃毛小狗說道。
“對啊!咱們要演就演的像一點!”張荃伸手摸了摸狗頭。
絲毫沒有懼怕狗身上的跳蚤。
行到了深夜,蕭子月困的不行,就鑽進車廂。靠著大木箱子湊合著睡覺。
“嗷嗷、嗷嗷嗷!”
一大清早,小狗圍著車子叫嚷著。
張荃踢了一腳,嘟噥道:“再叫,信不信老子燉了你。”
那狗還是叫。
蕭子月被吵醒了過來,掀開了車門簾布。
馬兒栓在一旁低著頭吃草,車廂並沒有和馬連在一起。
顯然是張荃解開了馬兒,狗子被拴在一旁樹身上。
張荃就躺在一旁睡覺,身上裹著亂髒的被子。
蕭子月跳下了馬車,上前解開了狗子的套繩子。
那狗立刻撒歡兒似的,跑到一旁就地打滾兒。
“狗太小了,栓了著一夜,現在才叫不錯了!”蕭子月說道。
張荃從髒被中爬了出來,把被子捲起,又塞回車廂下面的卡槽板子裡。
蕭子月好奇的蹲下身來去瞧,“老舅你怎麼想著在車廂下加了一層擋板?”
“不是我想的,這車是我在一個同行手裡買來的。”張荃去一旁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