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她去哪裡打仗,我便跟去去哪個地方。
總之我不跟她添亂。
只是,那個年代,到處兵荒馬亂。
沒走多遠,便遇見了劫匪。幸苦你的父親救了我,他說我這樣到處亂跑是很危險的。
但是,我很擔心外人察覺到了她是女兒身。
我就想著,至少我去了,能給她收屍。
那個時候我並不敢告訴你父親真相,我謊稱那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人。
如果萬一親人戰死沙場,我可以去收屍。
就這樣,我便留在你父親身邊。”
陳燈笑著說道:“父親可不是這樣給我講的。
父親說,他逃荒路上,被一位長得跟仙女一樣的小姐救了。
後來,他死纏難打,糾纏那小姐。
這才有了我!”
劉氏眼神柔和,回憶起了先夫。“你父親他就是這樣,包容下別人的難堪。”
“娘!你後來沒有再返回過劉府看看嗎?”陳燈問道。
“去過。但是,那守門的家丁已經換了人,他們說劉老爺早就病逝了。
沒幾個月,劉府便賣給他們家主子!”劉氏說道。
“看來,當年老夫人被下人給糊弄了過去。”蕭子月說道。
劉氏點了點頭。
越是細細去琢磨劉府的用意,越發細思極恐。
“忠義兩難全!
一邊是生養她的親人,一邊是和她一起奮勇殺敵、出生入死的愛人!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蕭子月笑著說道。
話已經點的這麼明瞭,再接著說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