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的棺材鋪子、紙紮鋪子、壽衣鋪子、賣各種符紙、硃砂鋪子,都新開了三。
每條街都有至少三家這行的鋪子。”店小二說道。
“我瞧小哥的身上也沒有掛那些辟邪之物!”蕭子月笑著說道。
店小二一邊擦著旁邊的桌子,一邊閒談道:“嗨,我一個孤兒,承蒙掌櫃的收留。這鬼要是抓了我走,就抓吧!
孤家寡人的也不在意這些。
不過,夫人這天黑可別亂跑。
咱們鎮上,太陽不落山就會關閉城門。附近村莊進城賣菜的村民們,都曉得這規矩。他們一般過了午時,菜賣不賣光,都會離開洛河鎮。
畢竟,這郊外也沒有個巡邏兵,這日子又不太平。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徐璟擰著眉,對一旁的手下使了眼色。只見幾人取了傘離開了廣悅樓,外出打探訊息去了。
徐璟和蕭子月返程,並沒有大肆宣傳。而是喬裝成普通世家子弟。
為了掩人耳目,徐璟的手下也精心挑選了幾個人。
讓他們帶上家眷,比如馬逾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了。這一次返京,就是把全家老小接去玉門關。
最小的孫子比徐璟的四兒子徐璟冬還要小一個多月。
店小二看了一眼,一旁在打鬧的幾個小孩。
還有一個桌子前坐著閒聊幾個婦人,懷裡都抱著嬰兒。
而這邊蕭子月這桌,也有四個抱著嬰兒的丫鬟。
“老爺這家大業大的,人口也是興旺!”店小二笑著說道。
徐璟回道,“有旁枝、也有家臣。這不,之前在京城做生意,賺了點小錢。便想著早早回老家。”
“想必那京城的生意也不好做,誰會趁著正年輕正茂、生意又好的時候離京!
老爺定然是得罪了權貴吧!畢竟那地方出個門,都怕衝撞了貴人!”店小二嘆息道。
“是啊!小二哥一語點重,破點財消災吧!”徐璟惋惜道。
彷彿真是一個被權貴欺壓的生意人般。
“您還能帶著全家離開,想必您這家裡也有達官貴族。
要不然,那絕對沒這麼輕鬆,坐在這裡跟小的兩談笑風生了!”店小二笑著說道。
“小二哥慧眼!”徐璟笑著說道。
“夫人生的珠圓玉潤,一看就是有福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