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拿了掌櫃桌面上的糕點,便大搖大擺的離去。
等人走遠後,鋪子裡的夥計還在說笑。
“這李大慶就會吹牛!”
“是哪個女人家的男人回來了,我剛剛瞧見他還在提褲子。”
“搞不好是去拐角那家。”
狗頭三從陰影中走出來,看了眼店小二離去的方向。
“軍師!這個小癟三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我見過很多店小二都是這個德行!”
狗頭三擺手,說道:“那書童已死,他卻頂著書童的樣子。又不似人皮面具,著實怪異!
去縣令的老家調查的怎麼樣呢?”
“一直有書信回寄,派去的人檢視過那些書信。
信上都是家長裡短的話,還有他如何如何斷案、如何受百姓愛戴的話。”
狗頭三一聽,譏諷一笑,“縣令大人倒是會安慰家裡人。
我讓他們冒充縣令大人的親筆書涵的事情,辦的如何?
可有把縣令的父母騙過來!”
“那兩個老東西推辭說年紀大了不想離開故里,我們派去的人不好直接出面把人擄走。
畢竟那不是咱們的地盤!”
狗頭三說道:“算了,準備好假人,讓咱們假縣令弄個遊街示眾的餘興節目。
就不信,逼不出來咱們的好縣令!”
“這個店小二還要盯著嗎?”
“不用,甭管他是不是,他都跑不出洛河鎮。他最好祈禱自己不是縣令!”狗頭三陰測測的笑著。
店小二回了廣悅樓,一回去就給掌櫃訴苦。
“娘呀!嚇死我了!”店小二說道。
彷彿真的受到了驚嚇一般,扯著自己的脖子,讓掌櫃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