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楓不知道的是,他以為的喝多從倒地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也就是說,上一秒他還好好的跟沒事人一樣,下一秒卻躺在了地上,以他的酒量來說,其實這是完全不合理的。
要知道從十來歲就開始接觸釀酒的他來說,酒量還是不差的,真要喝起來一般人還真不是對手,也就在他到底的 一瞬間,胸前的項墜也隨之微微亮了起來,緊接著林楓也從房間內消失了。
而屋內也只剩下了一枚雪花形項墜靜靜的躺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銀月卻莫名的出現在了房間內,隨之抬手輕輕一招,那枚項墜就像得到什麼指令似的飄落到了她的手上。
銀月看向手中懸浮的項墜,略顯玩味的歪頭感嘆著“人吶,真是一種好奇到不怕死的生物。”隨後抿嘴一笑道“都說了少喝少喝,你非好喝好喝,這下栽了吧。”
隨著銀月逐漸收斂起笑容,整個人連同項墜也一同消失在了房間內,整個房間也隨之靜了下來,似乎只有桌上的那隻空酒罈才能證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與此同時的林楓,正像條死狗一樣躺在了項墜的空間內,而旁邊一頭通體雪白的獅子,也是有意無意的睜開了一隻有些睡眼有些惺忪的眼睛,就有如無其事的又閉上了,似乎林楓的到來,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睡夢中的林楓整個人也變的燥熱起來,不自覺的就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撕扯個精光,可即便如此,身上的燥熱也不見有絲毫減輕,漲紅的身體不斷的有濃密且粘稠的汗水伴隨著惡臭滲透而出。
躺在地上的林楓,也逐漸變的有些掙扎,說不上有多痛苦,但那種燥熱著實讓他感到了一種煩躁,也就是在這種煩躁中,慢慢恢復了意識,逐漸變的清醒起來。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時的林楓根本就無暇顧及自身的處境,以及自己身處何處,而是莫名的就發洩自己體內的能量,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宣洩這種燥熱的煩躁情緒,只能四處亂跑,當然非要準確來說的話,應該是裸奔才對。
直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這才不禁讓有些意識煩躁不清林楓,本能的打個激靈,因為他清晰的聽到那女子說道“小白、你給我起來打死那個不要臉的死變態。”
還沒等他徹底反應過來,就看見一道白影,眨眼間就來道了他的面前,一巴掌就把自己拍飛了出去,緊接著一股劇痛以及骨骼的斷裂聲也隨之而來。
林楓強忍著劇痛,好不容易站起身來,就又被一爪子給拍飛了出去,從眼前看,這頭畜生似乎絲毫沒有一點打算要收手的意思。
接連捱了兩巴掌的林楓,也是氣氛不已,更是在那種躁動不安的情緒中,變的不管不顧,竟然向小白衝了上去,一時間這一人一獸,竟打成一團。
可以林楓的實力,怎麼可能是小白的對手,沒兩個回合,就被小白給完全壓制住了,從一開始的還能掙扎幾下,眨眼間就變成了單方面的虐殺。
不一會,林楓竟被打的渾身浴血倒地不起,一時間林楓感覺整個身體都要散了一樣,尤其內臟似乎像碎了一樣,就連呼吸都是一種極致的痛,就連嘴裡都不斷的湧出血沫,甚至有一種馬上就要死了的感覺。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為啥能讓小白對自己下死手,至於說是裸奔,是不是也有點太扯了,就算自己在大街上裸奔也罪不至死吧,要真是這樣的話,一旦死於裸奔這種話傳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
就在林楓胡思亂想的時候,銀月的聲音卻再次傳來“別瞎琢磨了,不想死的話就閉上眼睛,慢慢感受身體的變化。”
與此同時,小白也不在對林楓出手,而是又在一旁躺下,懶洋洋的閉上了雙眼,就像啥都沒發生一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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