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墨寒,眉頭微微皺起。
顧傾城將吸出的毒血,吐在地上,反覆幾次,傷口滲出的血,從黑紫色漸漸變成了暗紅色。
“顧二小姐……你……你沒事吧?”蕭風有些擔憂地問道。
顧傾城搖了搖頭;“我沒事。”
“輕風他是不是沒事了?”蕭風繼續問道。
顧傾城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不是,毒素有一部分已經侵入血脈之中了,現在去請大夫過來,一來一回,恐怕會來不及。”
顧傾城眉頭緊皺,眼下該如何是好。
“國子監內的珍草堂,放置了不少草藥。”楚墨寒清冷地聲音響起。
“蕭風,你看著輕風,千萬別挪動他,我去去就回。”
還不等蕭風回答,顧傾城便快步朝著珍草堂而去。
顧傾城跑出沒幾步,身體被拉入一個懷抱之中,楚墨寒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以你的速度,一來一回,輕風恐怕早就毒發身亡了。”
楚墨寒腳下一點,施展輕功,帶著顧傾城掠過樹梢,往珍草堂而去。
片刻後,二人來到珍草堂前。
用輕功就是比跑著快。
顧傾城和楚墨寒回來時,學子們都已經回到了教舍中,衛夫子跟其他幾名夫子,已經來到現場,就連許祭酒都來了。
輕風的唇色已經發黑,見狀,顧傾城忙將一部分草藥碾碎,敷在輕風手背的傷口上,剩下一部分的草藥,包在一塊紗布中,用力擠出藥汁,將藥汁滴入輕風口中。
眾人看著顧傾城這一系列的動作。
蕭風看著顧傾城;“顧二小姐,你回醫術?”
顧傾城並沒有回答他,專心給輕風診治。
接下來便是最後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那便是將輕風體內的毒血逼出來。
顧傾城只恨自己沒有內力,不然她可以用內力,將輕風體內的毒逼出來。
眼下,只能用這一招了。
顧傾城又從荷包中,掏出一根銀針,朝著輕風頭頂扎去。
蕭風驚撥出生;“顧二小姐,那可是死穴!”
顧傾城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要扎的是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