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她,上陣殺敵,不知道受過多少傷,而軍中的軍醫,幾乎都是男子,有些傷,她可以自己處理上藥,但有些傷,比如後背,這種無法夠到的地方,就必須軍醫給她上藥。
她本身也是一名大夫,大夫治病救人,在大夫的眼中,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都是病人。
顧傾城兩條手臂上,都有被暗器劃過的傷,好在那些傷口,都不是很深,有幾道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有一道比較深的還在不斷滲著血。
楚墨寒雙眸微微眯起,語氣有些冷;“你不是說,沒有受傷嗎?”
顧傾城看了眼那幾道傷口,一臉無所謂道;“只是小傷而已,有些已經開始癒合了。”
見她如此不在意,楚墨寒的眸色一沉。
楚墨寒從一旁的小木箱內,拿出一個白色瓷瓶。
楚墨寒將白色瓷瓶內的藥膏,輕輕塗抹在,顧傾城的傷口上。
傷口處傳來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
楚墨寒的動作非常輕柔,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弄疼顧傾城。
顧傾城的眼皮開始打架,與那些黑衣人戰鬥,現在的她真的很累了。
當楚墨寒塗抹好藥膏後,抬起頭,看到下丫頭靠在馬車車廂上睡著了。
睡著了的顧傾城,做了一個夢,十五歲生日那天,她來到一處百花盛開的地方,花叢中,站著一名白衣男子。
她衝著那名白衣男子奔去,口中喊著;“軒哥哥!”
白衣男子回過頭,衝他微微一笑;“月兒,你來了。”
她眉眼彎彎,笑盈盈地看著面前的楚墨軒。
“軒哥哥,你叫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楚墨軒點了下頭;“月兒,我有一樣東西,想要給你。”
她好奇地問道;“軒哥哥,你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楚墨軒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我想將這塊玉佩給你。”
她驚訝地看著楚墨軒手中那塊玉佩;“這塊玉佩,不是皇上賜給每一位皇子,一人一塊的嗎!如此貴重的東西,月兒不能收。”
楚墨軒拉起她的手,將那塊玉佩放到她的掌心;“月兒,你是我認定的二皇子妃,這塊玉佩便是我們的定情信物,過段時間,我會讓父皇,給我們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