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楚墨寒懷中的顧傾城，聞著楚墨寒身上，淡淡的合歡花的味道；“抱歉，嚇到你了。”
顧傾城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剛才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顧傾城搖了搖頭；“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些事，才會……”
過往的種種，顧傾城不願再回想，也不敢回想。
“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想太多。”
顧傾城離開楚墨寒的懷，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楚墨寒看著她。
“知道我不是顧傾城。”顧傾城觀察著楚墨寒面上神情的變化。
楚墨寒看著顧傾城，一臉吃驚的表情；“顧二小姐，你在說什麼？你不是顧二小姐，那你是誰？”
顧傾城想從楚墨寒面上表情的變化，看出他究竟是真不知道她是誰，還是裝不知道她是誰。
楚墨寒面上的表情天衣無縫，顧傾城根本就看不出，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你，你明明就知道我是誰。”顧傾城能確認，楚墨寒早就知道了，她是誰。
只是……
楚墨寒究竟是什麼時候，看出她不是顧傾城，而是雲淺月。
直覺告訴她，楚墨寒早就知道她不是顧傾城了，至於楚墨寒是什麼時候發現她不是顧傾城的，絕對不是他不小心，撿到她掉落的香囊那次，而是更早之前。
顧傾城望著楚墨寒那張俊臉，見他裝傻充楞，越看越覺得可愛想笑，顧傾城努力憋著笑問；“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察覺的？”
楚墨寒一臉狐疑地看著顧傾城；“顧二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老說一些本王聽不懂的話。”
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顧傾城的手，無意識的放到楚墨寒的大腿上。
“你明明就聽得懂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