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傾城收下了木盒,文弱書生長相的男子,衝顧天安一禮;“顧丞相,在下告辭。”
文弱書生使了個顏色,便有隨侍的小廝,將那幾個箱子抬起。
等那名文弱書生離開後,顧傾城道;“爹爹,女兒也回房了。”
顧天安點了下頭。
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的顧維宇,站起身;“爹爹,我也回去了。”
走出前廳,顧傾城目光落在自己手中那個木盒上,她扭頭看向顧維宇;“哥哥,你能不能幫我將這個木盒,還給城南王?”
顧維宇愣了下;“你確定要將這個木盒送還給城南王?”
顧傾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木盒,她手中的這個木盒,就如同燙手的山藥一樣。
她將手中的木盒,往顧維宇懷中一塞。
顧維宇垂眸看著自己懷中的木盒,當他回過神來時,顧傾城已經帶著紅袖走遠了。
“小姐,您既然收了那個木盒,為何又要將那個木盒送還給城南王?”紅袖有些疑惑道。
“那個木盒對於我而言就像燙手山芋一樣,我不想跟這位城南王,有太多的牽扯,俗話不是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所以我才會讓哥哥,幫我把那個木盒送回去。”
顧傾城讓顧維宇將木盒送還給城南王,這可把顧維宇給難為壞了。
左思右想,最後顧維宇派人將木盒送去城南王府。
前廳內,只剩下顧天安和齊玉佩二人,顧天安站起身,負手而立。
“城南王會突然,派人上門提親,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齊玉婉一愣,心中莫名的發虛,難道顧天安知道,此事是她在背後調起的?
齊玉婉面上保持著溫婉地笑容:“我只是覺得,時間過的真快,傾城和婉兒,都已經到了,要嫁人的年齡了,老爺一定要為傾城則一門好的夫婿,這樣婉兒也可以嫁個好人家。”
顧天安深深地看了齊玉婉一眼。
顧天安沒有說話,轉身離開前廳。
坐在椅子上的齊玉婉,臉色有些不太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站起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進入房間,早就等在房間內的,顧婉容立馬站起身迎了上去。
顧婉容迫不及待問道:“娘,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