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微笑著道;“我與這位大哥哥,進去瞧瞧你爹的情況。”
陳生點了下頭,他讓開門。
顧傾城與謝黎墨進入房間,那股腐臭味隱隱約約還能聞得到,只是沒有之前味道那麼重。
謝黎墨的嗅覺非常靈敏,雖然那股味道很淡,他還是聞得到。
謝黎墨地目光落在床上躺著的人身上,這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是從床上躺著的人身上發出來的。
顧傾城走到床邊,俯身對床上躺著的陳生爹,低聲道;“這位是我朋友,他的醫術比我高強許多,讓他幫你看看。”
“好。”陳生爹聲音非常沙啞道。
謝黎墨走到床邊,顧傾城將陳生爹身上的被子掀開。
那些肉瘡和腐肉,顧傾城都處理好了,此時陳生爹身上抱著紗布。
顧傾城將陳生爹小腿上的紗布解開,這一處也是最為厲害的地方。
當紗布完全解開後,謝黎墨臉色一變。
“這……”
顧傾城解釋道;“他腿上的肉腐爛,才會造成現在這樣。”
顧傾城指著陳生爹的右小腿;“他身上的肉許多都腐爛了,這裡是最嚴重的。”
謝黎墨仔細觀察著他那條小腿。
小腿上的腐肉,已經被人處理過,謝黎墨望向顧傾城;“是你處理的?”
顧傾城點頭;“幸好將那些腐肉挖去後,原本的好肉並沒有再出現腐爛的情況。”
謝黎墨讚道;“你處理的方法很多,手法也很嫻熟,沒有傷到他原本的好肉。”
顧傾城撓撓頭;“謝謝誇獎。”
謝黎墨一本正經道;“知道是怎麼弄成現在這樣的嗎?”
“嗯。”顧傾城點了下頭;“陳生告訴我,他爹期初腿上有一道很淺的傷口,類似於被尖銳的物體劃了一道,傷口就在小腿的位置,一開始並沒有太在意。”
“幾日後傷口處開始發癢,漸漸的開始潰爛。”
謝黎墨蹙眉;“傷口都已經開始潰爛了,為何不找大夫?”
顧傾城嘆了口氣;“你覺得,像他們這種家庭,能請的起大夫嗎?”
謝黎墨行醫多年,自然知道,想陳生這樣的家庭,根本請不起大夫,即便請得起大夫,也拿不起藥,乾脆就不清。
原本並不是什麼大病,硬生生拖成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