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碧珠喚了齊玉婉好幾聲，齊玉婉才回過神來。
齊玉婉目光幽深，片刻後邁步離開。
顧傾城進入書房，顧天安正坐在書桌後面看書，顧傾城看到，書桌上放著一碗湯。
顧傾城心想，這碗湯，應該是齊玉婉送來的。
不過看顧天安的樣子，他並沒有要喝這碗湯的意思。
顧傾城衝顧天安一禮，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爹爹。”
顧天安抬起頭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顧天安眼中有著幾分不可思議和震驚。
“你……”
顧天安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到顧傾城面前。
顧傾城知道，顧天安把她認成她娘了。
顧傾城嘴角一勾，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
“爹。”
顧傾城喊了一聲。
顧天安回過神來。
顧傾城微微一笑；“女兒買了些糕點，特意送來讓爹爹嚐嚐。”
看著面前的顧傾城，顧天安彷彿看到自己死去多年的妻子站在自己面前。
顧傾城長的與他們兄妹死去的娘長的實在是太像了。
顧天安輕咳一聲；“傾城你有心了。”
顧傾城淡淡一笑，將手中的糕點放到書桌上，並將糕點開啟。
糕點香甜的味道，充滿整個房間。
顧天安；“這是糯米糕的味道。”
顧傾城‘嗯’了一聲；“女兒還買了紫薯糕和桂花糕。”
這幾樣糕點，都是顧傾城死去的娘，生前最愛吃的糕點。
顧天安眼底染上一絲憂傷；“我記得這些糕點，都是你娘生前最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