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沉吟道;“皇上與顧二小姐之間的事你可知道?”
顧婉容搖頭;“皇上與顧傾城那個……”顧婉容頓了頓繼續道;“據臣妾所知,皇上與二姐姐素日沒有任何交往,為何皇上會突然要立二姐姐為後?”
顧婉容百思不得其解,別說顧婉容了,就連太后也不知道,皇上為何會突然要立顧傾城為後。
以她對皇上的瞭解,他已經納顧婉容為妃,顧家已經追隨與他,根本無需立顧傾城為後。
“母后,臣妾該怎麼做?”顧婉容有些焦急道。
太后淡淡看了她一眼。
“你可是貴妃,即使有了皇后,你也是貴妃。”太后平靜道;“你若想在這宮中站穩腳跟,便要為皇上開枝散葉。”
“可是……”顧婉容抿了抿唇;“自從臣妾進宮,已經快三個月了,皇上只來過臣妾宮中兩三次。”
皇上並不是個留戀後宮之人。
太后嘆了口氣道;“你看看容妃,一年到頭皇上去過她宮中幾次,你若不像跟她一樣,便要知道皇上喜歡些什麼。”
皇上薄情寡義,後宮的這些嬪妃,只不過是他制衡前朝的棋子,當初鳳妃何等得寵,母家還不是被皇上按上莫須有的罪名,滿門抄斬。
太后繼續道;“容兒,你是個聰明孩子,不用哀家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牙齒輕咬嘴唇,顧婉容點了下頭。
太后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紙;“哀家這裡有一張藥方,無比靈驗,你拿去吧。”
顧婉容眸光一亮,接過太后手中的藥方;“謝母后。”
太后道;“哀家乏了,你退下吧。”
顧傾城吃過早膳,便開始雕刻木頭人,手都摩起了幾個大水泡,她毫不在意,將水泡挑破,將裡面的濃水寄出來,簡單上點藥,繼續雕刻木頭人。
二丫很是不解;“小姐,你為何要雕刻這些木頭人?”
二丫一臉嫌棄地看了眼那些木頭人,小姐都雕刻了好幾日了,這水平也沒提高,還摩起了好幾個泡。
顧傾城正專心雕刻著木頭小人的五官,漫不經心道;“反正閒著也沒什麼事,你不覺得我現在比開始有很大的進步。”
二丫又看了眼顧傾城雕刻的那些小人,她怎麼沒覺得這些醜陋的木頭小人,比之前好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