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汜搖頭，“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我承認這個陣法有風險，你說的也都是真的，但是在你身上，這些風險都不會發生，你是天靈根……”
江有汜解釋道，說完輕嘆了一口氣，“但是我確實不應該不告訴你。”
“所以呢？”
江有汜愣住，聽見雲朝雨充滿挑釁的聲音。
雲朝雨嘴角勾起，“承認想利用我很難嗎？或者說這不是你本來的目的嗎？”
江有汜聽後跟著笑了，“小雲師妹，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有汜突然哈哈大笑，“小雲師妹，我倒是想只是單純利用你。”
江有汜露出八顆大白牙，讓雲朝雨覺得眼前這人瘋瘋的。
雲朝雨笑不出來了。
江有汜拿過雲朝雨的雷霆劍，打量了一番，而後指劍指向雲朝雨。
雲朝雨看著劍尖從自己眉心對著的位置慢慢往下，最後指向雲朝雨敲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可以把手伸出來嗎？”
“你……”雲朝雨原本緊張的心又放下了，她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搞不懂江有汜這種人腦子在想什麼。
雲朝雨無動於衷，坐著看江有汜到底想幹什麼。
“這把劍很適合你的體質，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雷屬性天靈根。”
“世間少之又少能和修道者完全匹配的靈器。”
“而這把劍恰好與你完全契合。”
雷屬性天靈根，怎麼她自己沒有感覺？雲朝雨聽完微微皺眉，思考著江有汜的話。
“大小姐，你不記得在劍冢裡劈了我一道？”
見雲朝雨沒反應，江有汜就知道雲朝雨忘了，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來手腕蔓延至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電痕，看起來極其可怖。
雲朝雨腦子裡回閃過她將雷霆劍扔出，然後一道雷劈下來的場景，當時她氣急攻心，沒有控制住。
雲朝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你沒事吧？”
她當時沒有想太多。
江有汜搖頭，“有事。”
雲朝雨：？
“你有事？你不還好好站在這嗎？”雲朝雨上下打量了一下，雖然這外表看起來可怕，但是雲朝雨現在已經不是江有汜說什麼都信的雲朝雨了。
“真的疼，細細麻麻的疼。”江有汜說著，聲音也不自覺變輕。
確實很疼，每動一處尚還沒有消散的雷就會在他體內炸一次，一遍一遍體驗雷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