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陶哥早日成功!”
“抱得美人歸!”
卿卓灼瞬間明白了,瞬間討厭上了他。
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推到眾人面前?
她臉紅得快滴血,惱怒不已,覺得丟臉,低著頭想回自己座位上。
“呦!嫂子回來了!”
“嫂子啥時候跟我陶哥早生貴子啊?”
“嫂子害羞了!”
那些男生看見她進來,興奮地打趣。
陶斯詠看到她進來就慌了,沒了先前的霸氣,面紅耳赤,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道:“灼灼,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聽他們瞎說。”
卿卓灼看都沒看他一眼,麻利地從書堆裡抽出下節課要用的課本,拿上文具盒就走到了教室後門的桌子邊坐下。
她寧願坐後面也不要和自己做同桌!
陶斯詠氣得一腳踢在書桌上,原先起鬨的兄弟見狀,都不敢出聲了。
既然你不做我的同桌,那我也不跟你說話!
這樣過了兩個星期,陶斯詠在班上和同學打成一片,唯獨不跟卿卓灼說話。
她自然求之不得。
下晚自習後,她進了腳踏車棚,看著自己被卸掉坐墊的腳踏車發呆。
上一次,是輪胎。
她撥通了電話,叫家裡的司機來接自己,然後到了保安室,要求看監控。
保安大叔給她調出一段監控,八點,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進了腳踏車棚,把她的坐墊扯了下來。
“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學校不準學生染黃頭髮,他怎麼進來的?”
她疑惑。
“這些流氓啊!跟學生勾結,拿著他們的學生牌,戴個帽子,我也認不出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