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傅抱憾又集結公司元老,逼父親退位,把弟弟趕進偏僻山區。
而外界以為的版本是“傅抱石生來體弱,傅亞民愛子如命,帶孩子進深山養病。”
這樣一個人,能長到那麼大,心眼必定是比別人多很多的。
傅抱石說有需要幫忙的事可以找他,她手機裡有他的電話號碼,只是不清楚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所以沒有聯絡過他。
現在想想,自己還有什麼好失去的?
連眼前這關都過不了,還談什麼以後啊?
她撥通了他的號碼,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他。
那頭沉默了許久,似乎在考慮她的價值夠不夠讓他幫忙。
“傅先生要是為難,可以拒絕我。”
對方也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病秧子,隨口說的話,她不該當真。
“不為難。”
那頭迅速回復,“一個月之內,定讓你滿意。”
“謝謝。”
她掛了電話,心裡不禁好奇,他並不像信口開河的人,那麼他用什麼辦法可以在一個月之內解決那眾多的小混混呢?
卿卓灼從警局回到了學校,心想,如果傅抱石也沒有辦法,那自己就只好用狠招了。
她坐到了座位上,周小言一臉喜悅地跑到她面前。
“班長,你不用擔心了。全校的紙條都被我們收了。”
他很想給她看看幾千張紙條堆在一起的壯觀畫面,可是陶哥不讓,怕她看到傷心。
“啊?你們怎麼收的?”
她當然知道是陶斯詠在幫忙,可是他怎麼做到讓全校人乖乖把紙條交上來的呢?
“這個嘛!”
周小言為難,陶哥說了不讓他說出去的。
可是陶哥對嫂子好,不讓嫂子知道,那不虧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陶哥說了,一張紙條一百塊,當場微信支付,結果他花出去十多萬呢!全是壓歲錢。”
卿卓灼心頭一股暖流,縱使陶斯詠的方法治標不治本,但他是真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