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詠盯著她的臉,眼神躲閃了一下,轉過頭道:“沒有。”
“真的?”
她敏銳地發現班上這幾天沒人跟趙貴東說話了,同學們對她的態度就和以前對姚蕊的態度一樣——巴結且謹慎。
“他們非要聽周小言的孤立趙貴東,關我什麼事?”
他的語氣中竟還有一絲委屈。
卿卓灼:“……”
誰不知道周小言都聽他的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壞人?”
陶斯詠看她沉著臉,以為她生氣了,不由得有些氣惱。
“僅僅是不小心讓你受傷了,我還不至於對他怎麼樣。可是你也看到他的態度了,那麼噁心,我孤立他有什麼不對?”
他不容置疑地問。
這個死女人,他幫她出氣,她反而不願意了!
她嘆氣,自己僅僅是因為前世被孤立了,所以覺得這個懲罰方法殘酷罷了!
哪裡就聖母到了去同情一個傷害了自己對歉意都沒有的人?
“不許嘆氣!”
見她垂著頭不說話,還嘆氣,他更氣了,胸口壓著塊大石頭那樣。
“我嘆氣惹到你了?”
她感覺他好笑死了。
“你嘆氣就表示對我不滿。”
他咬牙切齒道。
她:“……”
兩人出了校門,沒多久就到了卿卓灼家的小區。
“你回去吧!”
她在門口說。
“明天記得穿藍白校服。”
陶斯詠不依不撓道。
“我會冷死的!”
她叉著腰氣鼓鼓地說,像只河豚。
他笑了,她怎麼那麼可愛?
“行了,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