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道。
陶家那兩口子老謀深算,萬一把人扣下了,她怎麼辦?
“好吧!”
卿卓灼上樓,進了自己臥室,季憐已經把芭比娃娃的外套袖子縫好了。
“你來了!快看,我做的好嗎?”
她得意地展示。
“做得真好,要是再多認識幾個字,就可以當設計師,給人設計衣服了。”
灼灼熱情地拍她彩虹屁。
她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樣,都不喜歡讀書識字。
季憐這時候不傻了,聽出了她的真實意圖,嘟著嘴說:“才不要!我只給凱特做。”
“好吧!那個,你還記得陶覺詠嗎?”
她怕再提起陶家,會讓對方想起被母親虐待的事,因此格外小心。
季憐猛地把芭比娃娃丟在桌子上,一臉不滿,指著自己:“我是傻子嗎?我怎麼會不記得少爺?你不要把我當傻子!”
卿卓灼看她的情緒和平時不同,像一隻豎起刺的刺蝟,便問:“怎麼了?誰說你什麼了?”
季憐聽了這句話,委屈地跑到她面前,張開手要她抱。
“唐柳依說我是傻子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才不是傻子,你去跟她說,我不是傻子。”
她心疼極了,顧不得王管家還在一樓等著,就敲開了對面的唐柳依的臥室門。
未料,開門的居然是唐一爻,他們看到彼此,都很驚訝。
“灼……”
“讓開!”
卿卓灼厲聲打斷他,走到坐在沙發上的唐柳依面前,指著她道:“你憑什麼說季憐是傻子?”
唐柳依一愣,想到有靠山在側,便故意挑釁道:“她就是傻子!我說錯了?你以為撿個腦殘回來,家裡就有人幫你了?”
“她不是傻子!但你是**!勾引男人的**!你還是孤兒,被父母遺棄的孤兒!”
她憤怒地大喊。
看著對面的人趾高氣昂的樣子,她全身充斥著深深的無力感。
唐柳依生平最恨別人拿她被父母遺棄來說,加上前幾次她設計卿卓灼都成功了,心裡得意洋洋,就伸出手想悄摸摸地踹她一腳。
卿卓灼處在極端憤怒中,反應和力量都優於平時,看穿她的意圖後,靈活地躲過去了,還抬起手給了她清脆的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