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做蛋糕了?你不是就幫我們打了下奶油嗎?”
唐柳依見局勢明顯對自己有利,不由得得意洋洋。
“我的蛋糕在這裡啊!你看旁邊這兩個是不是你們兩個做的?”
還好卿卓灼早有準備,拍了三個蛋糕放在一起的照片。
卿原敏暗地裡掐了唐柳依一下,示意她這個豬隊友,不要再說話露出破綻。
“你姐姐記錯了,你確實做了蛋糕了,我也答應了幫你訂一個,但是我忘了。不過蛋糕真的是用來祭奠我親生母親的。”
眾人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到底怎麼回事?
姑媽陷害侄女?
侄女陷害姑媽陷害自己?
卿卓灼的大腦在迅速轉動,其他人怎麼想對她來說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老太太。
老太太肯定看出來蛋糕變苦是自己下的手,老闆是自己找來的,這樣就顯得自己很刻意。
關鍵就在於那個蛋糕!
一切證據都指向蛋糕是卿原敏叫人做成那樣的,自己不可能插手。
非要說自己陷害她來陷害自己,自己又怎麼確定她是真的想陷害自己?
比如她說蛋糕是給亡母準備的,自己的說辭很快就被推翻了。
唯有自己認定了她是陷害自己,才能有下面的計劃。
現在,是兩方的說辭都有漏洞。
“敢問姑媽,還記得您的親生母親葬在哪裡嗎?”
她決定最後一搏。
既然對方說是為了亡母做的蛋糕,那麼,怎麼會連亡母的墓地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我當然記得。”
卿原敏已經心虛,但面上依舊鎮定。
“在哪裡?”
“在金陵。”
“確定是在金陵?不是江城?”
心理博弈中有一招是刻意質疑別人的回答,給出新選擇,干擾她的決定。
當然,卿卓灼不知道她母親葬在哪裡,只能乞求上天保佑,既不在金陵,也不在江城。
“就是在金陵。”
卿原敏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固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