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卓灼眼中失神,說:“或許是他們騙我的呢?”
和陶斯詠的上一次見面,是在她被抓到妓院之前。後來陶斯詠被懲罰,昏迷不醒,都是稚楚告訴她的,她沒有親眼見到。
但是,按照正常邏輯,如果陶斯詠沒出事,他怎麼可能讓她被活埋,又被警察救援呢?
唐一爻拿出手機打給了警方電話,說明了剛剛的事情。
很快,警察便出動了警力,把這裡團團圍住了。
之前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問她:“你確定真的看到了他嗎?”
卿卓灼有氣無力道:“是的。”
警察又問老闆娘:“今天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人?你有沒有看到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人。”
老闆娘說:“有,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見到的那個人,剛剛她們在那兒吃飯打鬧的時候,那個人一直都在盯著她們看。”
卿卓灼看向她,眼中頗有深意。
這可是重大發現,警察立馬調集了這三天的監控。
那個古怪的人,只在今天下午出現過,他在監控中就像一個孤傲的鬼,身姿挺拔,眼睛始終不離卿卓灼他們那一桌。
警察把結果告知市公安局,然後申請警力支援。
“嫌疑人就在附近,很有可能對受害者造成二次傷害。”
然後,警察把電話掛了,一臉凝重,說:“很抱歉,三天前,一個小學出現了暴力襲擊,警察都被派去保護學生了,所以現在警力不足,我們只能盡力調備。”
卿卓灼點點頭,這裡處於祖國邊疆,發生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她說:“沒關係的。”
唐一爻蹙眉看著她,剛剛不是嚇得要死嗎?怎麼現在又沒關係了?
一個警察進來了,說:“剛剛跟醫院協調過,安排人手保護受害者的事情。他們願意支援配合,但是受害者所在病房的左右兩邊還有那一層樓,都已經住滿了病人。整個醫院都滿了,根本無法調走,我們的人很難藏起來。”
保護她,警察不用藏起來,但他們也不能放過這次陶斯詠送上門來的好機會,所以最好把他抓住。
一個隊長模樣的人深思後,說:“受害者現在的身體情況並不一定要住院,我們轉換地點,可以更好的藏匿。”
卿卓灼雖然傷勢嚴重,但都是些皮肉傷,而內臟傷害那些也並不緊急,所以可以轉移出來。
另一個警察不贊同,說:“嫌疑人又不是傻子,我們轉換地點,他豈不就知道我們的目的了嗎?”
隊長說:“根據受害者的描述,嫌疑人狂妄自大十分自信,而且偏執。他肯定會來見受害者一面的,所以他會來。”
唐一爻此刻萬分慶幸自己放棄比賽來陪卿卓灼的決定,倘若不是如此,她還會一個人陷入第二次危險。
他建議道:“今晚安排幾個人和我,我妹妹,我們在房裡打一個地鋪。等著他來,怎麼樣?”
警察點頭同意了,嫌疑人詭計多端,如果讓受害者一個人在房裡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卿卓灼忽然開口了:“要不我們就住在這戶老闆娘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