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卓灼語氣沉重,說:“我沒有去那邊陪你。”
卿卓灼聞言,再次驚歎對方居然可以那麼快就知道她的訊息。
她說:“沒關係呀!”
傅抱石卻固執極了,語氣越發沉重,說:“可我是你的未婚夫啊,我怎麼能不陪著你呢?”
卿卓灼不解其意,這不是兩人的私人通話嗎?他在那裡演什麼呀?
她只好假裝善解人意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呢?沒關係,說出來吧,我會理解你的。”
她心裡憋了一口氣,不來陪就不來陪唄!
非要打電話來裝的有多深情,那好吧!我就直接問你啦!有什麼原因不能來?你要說不出來,那就是打自己的臉。
未料,傅抱石猶豫片刻,說:“我妹妹昨晚開始做腿部手術,兩個小時前才推出來。”
卿卓灼立馬想起那個兇巴巴,有戀兄情節的輪椅女孩,這樣看來,他應該不是撒謊。
“哦,哦,她沒事兒吧?”
“手術一切成功。”
傅抱石說。
“那就好。”
卿卓灼剛想掛電話,忽然聽到他說:“別害怕,他不會再傷害你了。”
她大驚,直接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傅抱石的話裡預示著太多。
他對自己被綁架這個案件十分了解,知道兇手是誰,甚至他可能也知道自己剛剛發生的一切。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對兇手還知根知底,能篤定對方不會再傷害自己。
“就當做是我對你的補償吧,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對不起。”
傅抱石說完,就急匆匆地把電話掛了。
卿卓灼整個人僵住,大腦一片空白,她剛剛的那些猜測都沒錯。
事情是陶斯詠做的。但傅抱石卻知道隱情。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悵然若失。
老闆娘已經把床鋪好了,叫他們上來看看。
一個寬闊的房間裡,從門到窗的地面上都鋪上了棉絮床單,可以睡十多個人。
“謝謝您,麻煩了。”
唐一爻沒帶現金,加了老闆娘,給她轉了五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