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就知道夏老師在外面偷偷開補習班,收費不菲,等出試卷題目的時候,他就用自己在補習班講過的題目。這樣,上過補習班的學生自然考的好了。
所以兩天前,她讓傅抱石幫她收集了證據,再把證據快遞到夏老師家裡,讓他自己悟這其中的意思。
他可能猜到是她做的,但他要是敢為難她,她就舉報他。
越是畏首畏尾,就越處於被動。
讓卿卓灼沒想到的是,下午就有小道訊息傳進來,說是林煙勸說了自己的舅舅夏老師,同學們對她的義舉讚不絕口,紛紛決定下次學生會主席競選要給她投票。
這樣安穩地度過幾天后,一個冬日穿過厚厚雲層的早晨,卿卓灼從校門口到教室的路上,又看到了很多人對她指指點點。
“誰又寫我的紙條了?或者是汙衊我上次比賽作弊?
她坐在座位上,問同桌段可頤。
她處在風口浪尖上太多次,被造謠汙衊都是常態,不由得練就了一副好心態。
“都沒有。”
段可頤一臉難色,“這次,比前面兩次還嚴重,範圍也更廣。”
“啊?”
她詫異,難不成是傅抱石為了她害了二十七人的事暴露了?
“你看。”
段可頤把手機遞給她,她一看,自己那天拒絕跪在地上的袁楊正的照片被人傳到了網上,還添油加醋地寫了個小作文。
說她故意跟袁楊正曖昧,釋放“我喜歡你,你可以來追我”的訊號,結果人家表白了,她卻跟他的朋友,就是照片裡面另外一個男的在一起了,還直接說看不上他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