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問一下,從宜城到容城,哪條路上有山匪啊?”老商人看著鴇母。
“爺呀,看來你對江北這一帶不是很熟啊,去西北不用去容城,那樣會繞很多路,而是應該去樂城,而從宜城去樂城的路上基本都很安全,至於山匪嘛,聽說樂城南邊的平樂山到是有一群山匪,而你們根本不需要從那裡經過。”
“哦。”老商人點了點頭。
一天後,盧城,張家議事大廳,武盟林長老六人朝廷江姓老者六人分別坐於大廳兩側,而張焦則站在大廳下方。
“雷兄,現在已經過了四天了,而洪家父女幾人則如石沉大海,毫無音訊,我們總不能一直呆在盧城吧,不知你有何高見?”林長老首先打破沉默。而眾人也紛紛看向雷姓老者,因為四天前正是雷姓老者提出在盧城等兩天,而等兩天之後又在他的建議下又等了兩天。
“不瞞各位,這幾天我也感覺納悶,朝廷武盟的眼線遍佈全國各地,而至今卻連一丁點的訊息也沒有傳來,而和七天前洪家父女高調大鬧盧城比起來,難道你們不覺得很反常嗎?”雷姓老者看著眾人。
“話雖如此,但是這兩三天朝廷已經幾次傳書詢問我等的進展情況,我的壓力很大啊。”江姓老者說道。
“江兄,稍安勿躁,此事體大,心急不得。”雷姓老者說道。
“我又何償不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幾個大活人憑空蒸發,而我們在這裡坐著乾等也於事無補,我建議,我們立即兵分兩路,一路去東南,一路去西北。”江姓老者說道。
“江兄,萬萬不可,洪家那丫頭能輕鬆秒殺白鶴韓東的屬性融合技,就說明她起碼有能力一次對付我們兩三人,如果我們分開恐怕會被她各個擊破。”雷姓老者立即反對。
“雷兄,何必長他人志氣,一個小丫頭而已,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孫長老不屑的說道。
“孫兄,小心一點沒壞處,白鶴的修為比你我要高出一大截那可是不爭的事實。”林長老道。
“不怕你們笑,這兩三天我甚至感到一種從未有過危機感,我甚至懷疑那個丫頭就在盧城。”雷姓老者肅然的說道,而眾人也被他的神情所感染,如果是普通人這樣說,他們大可不必在意,但是坐在這裡的人,可都是東亞天朝最頂尖的存在。
“哈哈,怎麼可能?以我們的修為,她要是在盧城,我們早就感應到她了,雷兄你怕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吧。”孫長老笑著說道。
“孫兄,據我從洪家事件倖存者口中得知,白鶴曾經用真炁注入那丫頭體內去探測她的實力,而白鶴得到的結論便是,她不會功夫。”此時從未說過話的朝廷陳姓老者開口說道。眾人聽了之後紛紛沉默了片刻。
就在這時,一名張家武師走進大廳將一竹筒遞給張焦,張焦開啟竹筒拿出一紙書信,仔細閱讀片刻,然後恭敬的將書信遞給林長老說道:“林長老,洪家父女幾人有訊息了。”
林長老接過書信,而江姓老者則立即對張焦問道:“他們現在何處?”
“回江前輩,在樂城南方的平樂山,他們在那裡殺了一群山匪。”張焦回答到。
“殺了一群山匪?說詳細點。”雷姓老者說道。
“這訊息是我張家在樂城的眼線從平樂山殘匪口中得知的,具體時間是在昨天傍晚,平樂山山匪頭領是一名灌髒級初期的練炁師,而殺他的人是一名灌髒級水炁師,聽他自報名諱時說是叫什麼離塵。”
“離塵……?那就對了。”江姓老者說道。
“他們一行共有多少人?”雷姓老者問道。
“有幾人不清楚,好像有五六人,離塵和一個年輕人騎著馬,另外還有一輛馬車,馬車上好像有兩三個女人。”
“那還等什麼?立即向樂城方向追擊。”江姓老者朗聲說道。
“江兄且慢,我有話說。”雷姓老者也不等江姓老者回答,右手拿出地圖一甩,指著地圖上的樂城說道:“江兄請看,樂城南邊的平樂山距盧城七八百里,金雕用不了一天的時間便可到達,而洪家父女他們用了七天的時間才走到那裡,平均一天走了一百多里路,你們不覺得他們走的太慢了一點嗎?還有他們去樂城那就說明他們的目的地是去西北,應該從樂城北面走,可他們為何又繞到樂城南邊去了呢?”
“你的意思是……?”雖然雷老者如此不勝其煩,但江姓老者還是極有耐心的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