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斯爾撐腰,眾人再不敢輕舉妄動。
“沒...沒有...”
“再亂跑,打斷你的腿。”
就當顧斯爾要帶自己的‘小寵物’回家時。
小寵物突然掙脫開了他的桎梏,一臉決絕地面向孟家所有人。
孟鶯從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手指捏起一側髮絲,動作快狠準地割下了一縷長髮。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她以斷髮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眼裡再沒有對親情的眷戀,毅然決然道:“從今以後,我孟鶯跟整個孟家恩斷義絕。”
“我是生是死與你們無關,而你們是福是禍,同樣也與我孟鶯毫無關係。”
此話一出,孟家上下就跟終於甩掉一個累贅似的,猛鬆了口氣,生怕她會死賴著不走。
孟戰滿意地拍手,毫不顧念往日兄妹之情,狠厲道:“好,早該如此了。”
“哥哥...”
孟鶯深深望了眼孟戰,最終心灰意冷地頭也不回地離開孟家。
..
從孟家離開。
顧斯爾自私又卑劣地將遺產合同扣留。
當他看見遺產金額後,興奮道:“花了一千萬,得到三千萬,我可真是太會做生意了哈哈哈。”
孟鶯不服氣,伸手想要去搶,“顧斯爾那是我的錢,是爸爸留給我的,你憑什麼搶走?”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男朋友!”顧斯爾幾乎習慣性地掐住孟鶯的天鵝頸,露出一抹殘忍痛快的笑:“這筆錢是我的了,沒了錢你就別想離開京港。”
三千萬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要的僅僅只是她的自由。
孟鶯怒瞪著他,紅了眼,鬆軟的碎髮黏連在臉頰,襯得她此刻愈加柔弱可欺,“卑鄙!無恥!你為什麼非要我做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