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木箱猥瑣地笑起來:“我也可以幫忙。”
南沙沒有接他們下流的話茬,只是硬拖著腿向前走了幾步。
墨魚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上哪兒去!別想著去告狀,你有證據嗎?”
“你放開!”南沙使勁甩了甩胳膊,在藥物的控制下卻擺脫不了他的桎梏。
墨魚稍一用力,便將南沙拽進懷中,一聞到她身上修道之人的靈氣芬芳,頓時興奮起來。
“美味,實在美味......”他的口中伸出長長的舌頭,快要舔上南沙的臉。
一道金光襲來,宛如流星劃過夜空,呼嘯間紮穿了墨魚的舌頭,疼的他瞬間放開南沙,蹲在地上,滿口鮮血的哀嚎起來。
木箱跳出來扶住墨魚,幾人一同看去。
甄安皓猛沖過來,一把抱起坐在地上的南沙。
觸碰到她面板的一刻,發現她已經渾身滾燙,外表也能看出燒的火紅,彷彿隨時都會堅持不住。
“你們兩個等著。”甄安皓來不及與他們清算,橫抱著南沙便匆匆離去。
南沙難受的一隻手掐著他腰間的肉,一隻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袍前襟,雙眼緊閉,秀眉微蹙,鼻腔中輕聲哼哼著。
甄安皓被掐的只能從牙縫裡嘶嘶抽著冷氣,小聲求饒:“老婆,老婆,輕點,只掐皮太疼了。”
“你怎麼才來找我,嗚嗚~”南沙哼哼唧唧撒著嬌,不必再自己強撐著的感覺太好,她急於要將所有委屈都發洩出來:“你怎麼這麼討厭。”
甄安皓輕笑:“是我不好,我討厭。”
南沙放開掐他的手,環抱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中。
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南沙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今天被老師說了。”
“嗯。”甄安皓輕輕應了一聲。
“不開心。”
“別哭了,你這樣我很心疼。”
來到一處屋門前,甄安皓踹開門,抱著南沙進屋。
南沙觀察一番:“這是我剛來時候的那片林子!你怎麼知道這裡能住的?”
“跟幾個剛認識的朋友打聽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