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不孝,不能給你們養老送終,你們可以安息了。”
砰!
她親手補上最後一槍。
子彈穿透祁同生的頭部,炸開一朵血花,釘入石板中。
汩汩鮮血混雜著白漿流出。
場面異常血腥。
祁同生的弟子們目瞪欲裂,卻不敢妄動,或憤怒,或悲哀,或仇恨,或無情的漠視。
“走吧!”楊安牽起李清蓮的手。
“嗯。”
兩人緩步往外走,無一人敢阻攔。
甚至無一人敢正視他倆。
並非只是因為李清蓮手中槍的緣故,更因為楊安短時間內打倒近三十人,以及打廢祁同生的霸道威勢。
他們自知不敵,老實的閉緊嘴,強控身體不動。
鴉雀無聲,靜得壓抑之極。
這是門派史上最慘痛的事件,駭人聽聞。
……
當天離開廊坊市的楊安和李清蓮,乘火車去到天津,在碼頭幫幫主張河的照應下,暫時住在張河名下的院子裡,先避避風頭。
大仇得報的李清蓮了無遺憾,一顆心全部系在楊安身上,言聽計從,甚是乖巧。
兩人在院子裡待了三天。
期間李清蓮學會更多服侍人的技術,讓楊安有些沉迷溫柔鄉,樂不思蜀。
但快樂時光總是短暫的。
楊安以絕大毅力迴歸正途。
他找到張河支付1000銀元作為報酬,叫他幫忙打探汪精衛的訊息,以及派人給天津所有知名武館下一封挑戰書。
有錢能使鬼推磨。
張河樂得被人驅使,沒有身為一幫之主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