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繼續說想,如果你不更新你的知識點,你可能就跟她完全無法碰觸火花。
張昊雨這邊聽著他們聊的倒是挺開心的,想轉移話題讓周蕊說說自己。
餘愷豐讓周蕊分享一下,她目前在學校畫畫,畫的是哪些方面的。
張昊雨問周蕊,之後有沒有打算想去看一看,可以跟他一起約個美術館之類的。
周蕊說自己最近都有作品的準備應該不大有時間,也問張昊雨不是列車上就問過自己這些繪畫的內容。
張昊雨開始撓撓頭,又接著說,有些忘了再問一遍吧。
這種牽強的解釋,伴隨著他耳朵的微紅。
周蕊明顯知道張昊雨這是在撒謊,但是又不好揭穿。
餘愷豐繼續說他姥爺的事情,還有病況,說自己最快能夠復學也是要等到幾個月後,或者下一學期。
又告訴周蕊和張昊雨,說讓他等一年也是有可能的,因為生病的週期要穩定了之後才能夠離開,不能夠草草了事就完事。
周蕊問餘愷豐姥爺好了之後護理的問題,餘愷豐說這邊會進行撫養費的協商,能請護工結合鄰居照看,方便自己也能經常回來。
氣氛又開始低沉,張昊雨便談論起了籃球。
張昊雨說他這次奪得高校聯賽的籃球冠軍,是因為隊長受傷了臨危受命。
餘愷豐說他們奪得了最後的冠軍,想問一問他的一些方法是什麼。
張昊雨說自己平時花在籃球上的時間不算非常多,但這的確是一個熟能生巧的運動,還需要體力的運動。
張昊雨說自己只是擔任了一個隊伍的核心作用,讓大家相信是能夠聚在一起,能夠創造更大的價值,這樣才能夠有更好的提升。
列車漸漸地從周蕊的老家死回大城市,他們都在感慨,以後的路就隨著列車的前進,要怎麼走。
周蕊思考是不是應該開始準備一些必要的實習了,所有的同學都開始在思考這個方向。
顯然餘愷豐已經落下了他們快一個學期的學習,如果再次回來復學,已經是他們的學弟學妹了。
不過她和張昊雨,還是希望餘愷豐的姥爺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