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受傷不用找大夫。”顧念之支支吾吾的說。
“念兒,這傷口在的位置雖說不是很好,可還是要讓大夫給些藥方醫治一下的。”
“這真的不嚴重,不需要哈,你聽我的。”顧念之尷尬的摸摸鼻頭。
“就你能逞強。”葉君銘還是不信顧念之說的。還準備穿了靴子便往外走。
“我這是來了月事,無礙的,每個姑娘都會來的。”顧念之見他固執的可怕,便告訴了他。
“何為月事?為何會流這麼多血?”
“為何每個姑娘都要來?”
“念兒你痛不痛?”葉君銘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顧念之被他問的腦子疼。
“杏兒,你帶王爺下去,好好告知王爺何為月事。”顧念之向門口喊道。
“是。”杏兒一進來葉君銘就拉著杏兒出去瞭解何為月事了,竟是這般可怕要流這麼多血。
顧念之見葉君銘走了也趕緊去處理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和床單。
這不知道是來月事也還好,這知道了以後便覺得分外疼痛。
顧念之又躺會了床上,想著自己以前來月事是不會痛的。從戰場上回來之後不知是太過勞累還是虛寒入體,現如今只要來了月事肚子便是一絞一絞的疼,每次都能絞的滿頭大汗。
顧念之在床上躺著,疼的臉色蒼白。
葉君銘端著紅糖水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顧念之看了他一眼,見他端著紅糖水應是已經明瞭何為月事。
葉君銘走到顧念之的床邊坐了下來,而後將顧念之摟入懷中。端起紅糖水慢慢吹著、喂著。
顧念之抬眸看著他,他動作輕柔緩慢好似懷中有何稀世珍寶,那動作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葉君銘”顧念之輕輕叫了聲。
“嗯?”葉君銘吹著紅糖水從喉見擠出一個嗯?
“我不疼。”
“臉色白成這樣還說你不疼,你莫非覺得為夫是有何眼疾?”葉君銘將吹好的紅糖水喂進顧念之嘴裡。
“那你別跟爺爺和哥哥說好不好,省的他們大驚小怪的。”
葉君銘舀紅糖水的手一頓,良久之後說了一個“好。”
葉君銘喂完最後一口紅糖水便將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開始替顧念之揉肚子。
葉君銘的動作輕柔、力度適中,揉的顧念之很是舒適。感覺肚子上的絞痛好了許多,後來更是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葉君銘看著懷中已經睡著的人兒,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捏好。繼續替顧念之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