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激動,蘇啊有些抱歉,尷尬扯了嘴角回應了一下。
“sorry!”
“你說,是不是和那個酒吧女有關的人放走了?有可能炸燬屍檢所的人?”
“什麼?”陽雪也是頭次聽到這個訊息,雖然知道這蘇啊可能自己私下解決了,不過炸燬屍檢所的人不是一直都說另有其人嗎?
“他不是。”
“是嗎?故意傷害的罪名還在他身上掛著,你就讓他這麼走了?你還真豁達。”
“具體的我也懶得和你說,不過你降職的原因肯定不在那個男孩身上,你自己去問一下。”
“你說不是說就不是,”被蔣豐拉住的張震終於可以發一下脾氣,“我是因為辦事不利和私闖民宅,不但降了級還要吃官司。還有,屍檢所的損失和人都沒頭緒,我被老大足足罵了兩個小時。”
一口氣把所有話說完的張震有些口渴,眼前突然出現的一杯水成了及時雨,一股灌了下去,倒是和之前的陽雪喝水有的一拼。
“舒坦了吧!”
“舒坦!”
張震將水杯放下,前面就出現一張嬉皮笑臉的祁歷,一臉的理解表情,“舒坦就好,我們還是說一下訊息的事情。”
“好!”給個臺階就下,張震還是懂的,更何況其實他清楚,並不能把責任全部讓別人背,自己運氣不好也是一部分。
對於這樣的轉折陽雪實際上是不太懂的,畢竟男人之間的點,女人想get到還是挺困難。
祁歷將陽雪手中的照片抽了過去,將這張照片立起來,“這個人我們認識,你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