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快快快,換你來。我好像已經感受到不斷積累的熱量了!”
“但是,你手上不是拿著燈嗎。”
陳馥野說。
正在鑽木取火的三人:“……”
齊齊看向江靈手中燃燒的油燈,大家陷入了沉默。
哦。對哦。
古代的燈又不是電源。
十分鐘後,大家在廚房吃上了熱乎乎的飯菜。
“你們覺得,我們這種基礎生活技能的缺失,是否可以理解為我們的意識即將穿越回家的標誌?”金芸心問。
陳馥野:“沒那麼複雜,就是單純傻而已。無意冒犯。”
“……”
由於實在沒辦法替自己辯駁,廚房再次陷入沉默。
“現在那把兇手用的廚刀在哪裡?”跳過了這個問題,江靈問。
“這兒呢。”褚淮舟從板凳下,一把將那一米多的廚刀掏了出來。嚇得金芸心險些從板凳上摔下去。
“我去,你從哪裡掏出來那麼長一把刀的啊!?”
他攤攤手:“就,隨身帶著唄。”
“現在換掉嗎?”褚淮舟看向陳馥野。
陳馥野搖搖頭:“不行,我們沒辦法保證兇手不會在後半夜闖進來。等到明早那幫廚子回來之前再換吧。”
“好。”褚淮舟點頭,“那我今晚抱著它睡。”
吃完了飯,大家便在茶樓提供的房間裡面和衣而眠了一夜。
清早,天矇矇亮,是準備早飯的廚子們來了。
外面的斑鳩鳥一直叫,陳馥野睜開眼睛,左右環視一圈,只見金芸心和江靈還在睡著。
現在大概是四點多,體感上,也就像打了個盹。
昨晚說好輪流守夜,所以四人就開始打牌。陳馥野是第三個睡的,所以到現在也就睡了一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