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馥野捏緊了抹布,用在大潤發殺了三年魚的神情,沾了點水,給他擦臉上的血痕。
褚淮舟抬臉遞過去。
結果崔婉也在一旁,用非常專業且考究的目光看著這一幕。
同時被兩股目光注視,陳馥野的面部表情更加僵硬:“……”
終於擦完,陳馥野一把將抹布丟進臉盆,沒好氣道:“擦完了,你一邊涼快去。”
褚淮舟輕快道:“好的。”
見褚淮舟去找三小隻了,崔婉連忙拉過她的手腕,問:“妹妹,你在哪兒挖出來的這種品相的男人?”
陳馥野:“我……挖出來……品相……男人?”
怎麼每一個詞語的組合聽起來都這麼出人意料。褚淮舟到底是人還是陪葬品?
“看不出來啊,配得很配得很~”崔婉用很八卦的笑容拿手帕打她,“還以為會是那種很難管教的花花公子型別,結果竟然能把他教訓得這麼粘你,真是……誒呦,妹妹你果真是什麼都會啊。”
陳馥野面無表情,決定從根源斷絕她的幻想:“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結果崔婉笑得更加意味深長:“姐姐懂,姐姐懂,不走心就是了,對吧。”
陳馥野:“……”
“不過,他果真是錦衣衛嗎?”崔婉又問。
陳馥野:“你希望他是還是不是?”
崔婉哼了一聲:“我又無所謂~畢竟姐姐我雖然在這烏衣巷之中,但是行得端坐得正,可不怕什麼錦衣衛不錦衣衛的,呵呵。”
陳馥野:“那他是。”
崔婉:“??!”
“下次別帶他來了。”崔婉的眉毛立刻倒豎,“你玩你自己的男人去,不要往我這裡帶,品相再好的也不行!”
陳馥野:……不是說好不在乎的嗎。
再說了,咋了她就玩男人了,誰見過玩男人還要給男人擦臉的,這不是倒反天罡嗎。簡直被白扣一頂帽子。
處理完這些事情,迫於她的威壓,陳馥野便帶著褚淮舟走了。
也跟三小隻告別,不過其實明天他們就要來打工,所以告別就是走個形式。
接下來的日子,便只剩兩件事,一是等戶部那邊地皮歸屬的結果出來,二則是一邊攢錢,一邊等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