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聽著。”褚淮舟壓低聲音:“據說,這個‘佚名’郜憶丹是一個身形瘦長的女人,賽場上總是用紗巾蒙面,戴笠帽,年齡不詳。這些和她一路對決的人,沒有一個看清了她的相貌。”
聽著他的講述,陳馥野從金芸心的袋子裡也摸了一根紅薯幹,也忍不住咔咔啃起來,緊緊盯著他。
“並且,雖然名喚南海劍派,但實則,這郜憶丹使用的是一把唐橫刀。”褚淮舟繼續道,“準確的說,是金銀鈿裝唐大刀,長度在八十厘米左右。此人使刀,刀法並不華麗繁複,而是簡單粗野,步步逼人要害,非常之可怖。”
“咔咔咔咔咔……”聽得越緊張,薯幹啃得越響。
陳馥野:“你要來一個嗎。”
褚淮舟張嘴:“啊。”
她塞了一根進去,然後貼心把他下巴合上。
“據說,昨日被她擊敗的遊天磊是被刀背中傷了後頸,直接倒在臺上,咔咔咔,然後,咔咔咔……”
陳馥野:“我後悔了。”
“對不起,那我先不吃。”褚淮舟鼓起一側腮幫子,“然後那遊天磊……”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當然這個我也挺後悔的。”陳馥野說,“我是說……我不想和她比了。”
金芸心捏住她的手:“是啊,我也覺得,既然這個女人這麼恐怖,咱別去湊熱鬧了。”
原本就是來陪三小隻玩小遊戲贏獎品的,這下好了,論劍一路高走,拿了江湖的魁首就差不多得了,現在真的還有必要去和這樣的武林高手決一高下嗎?
萬一她也給自己後脖子一刀怎麼辦?
“那遊天磊沒事吧?”陳馥野問。
“沒事是沒事,那個郜憶丹下手非常有分寸,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褚淮舟說,“就是據說他回去之後哭了,哭得可慘了。”
陳馥野:“……”
陳馥野:“你這些訊息是在哪兒打聽到的?”
“我這不是沿著山腰在屋,“又好巧不巧,我被他們發現了。”
陳馥野睜大眼睛:“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他們對我還挺熱情的。”褚淮舟輕描淡寫道,“除了被四個大漢摁著坐在椅子上喂吃喂喝的感覺不怎麼好之外,其他還行。”
幻想了一下那個場景,陳馥野:“嗯……”
他繼續道:“我詢問了這些關於南海劍派的事情之後,那天那個和尚讓我轉告你,如若你打敗了‘佚名’郜憶丹,他照樣還送你禪杖。”
陳馥野:“?”
“我到底要他那禪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