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馥野一手一側捏住他的臉頰,拽著他的腦袋搖搖晃晃:“我說想堆你就堆了嗎?那我說要在雪地裡打滾你是不是也要打滾?”
他:“我……”
“不許說你確實也很想在雪地裡打滾!!”
於是他及時閉嘴了。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聽話啊,為什麼我們總是神奇地湊到一起去幹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啊。”陳馥野皺起眉頭,費解地繼續掐臉搖晃他,“怎麼了?你是狗嗎?聽別人的話會讓你很爽嗎?”
他被晃來晃去:“不是那樣啦……”
“那是哪樣?”
“我只有聽你的話時才會爽……”
陳馥野:“臥槽,你變態啊你!”
褚淮舟抬起一隻手,正直解釋:“聽起來很變態但其實包含的意思絕對沒有聽起來那麼變態。”
嘖。
好窩火啊,不知道為什麼。
“那……那我……”心髒砰砰狂跳。
陳馥野幾乎是咬牙切齒,用一種非常兇惡的表情說:“那我也要幹一件看起來很變態,但其實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變態的事情。”
褚淮舟抬起眉頭:“啊?”
她現在就是想這麼幹,同樣也不知道為什麼。
於是,陳馥野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
再拉開距離的時候,兩人都石化了。
陳馥野:完蛋了。
哇,不是,她發什麼癲啊,她為什麼要親他啊?而且她為什麼要親那種地方啊?她做這個行為的意義是什麼?難道說這是人類在天寒地凍時的本能,像企鵝一樣喜歡擠在一起貼貼嗎?她現在親了他,以後怎麼辦?該怎麼解釋這個行為?說她其實是嘴癢了沒地方蹭嗎?我的天哪,要不還是直接跟他絕交吧?
於是,在一秒鐘中拷問了自己一萬噸問題之後,陳馥野悲壯地抬起眼,看向褚淮舟。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忍一下。”
說罷,她一拳頭沖他腦袋掄了過去。
呵呵,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打昏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