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可能。
他伸手，不顧姜成羽拒絕，強勢的握住了她的。
“在一起這麼久了，你能理解我對你的心意嗎？”
姜成羽看著他，一言不發。
她怎麼可能不瞭解呢？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
“這對於我們關係的改善，有什麼意義嗎？”
應該，沒有。
兩個人都知道這個答案，即使不用明說。所以姜成羽又問道：“我們都這麼沒用，既然沒有意義，你問這個問題幹嘛？”
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一番話，說的厲司城無地自容。
姜成羽並沒有走開，手一直放在他的手心裡，眼神打量在他的臉上。
傷心不是裝出來的。
許久之後，姜成羽開口問道：“厲司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抬起頭，眼裡有傷心：“你說吧。”
姜成羽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破防。
姜成羽說，“以後，我沒有別的問題想問你了，這可能是最後一個問題，所以這一次，你能對我說實話嗎？”
“我以前問過你，問你為什麼會選擇我，你說是因為你對我一見鍾情，我現在想問你，到底是因為我這個人，還是因為我身上這顆心臟呢？”
終於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來了。
姜成羽已經知道答案，可是她還是想聽厲司城怎麼說。
她從小都知道，她自己的心臟型別也很特殊，當時去查的時候，醫生就說過，全國內都找不出第二個病例。
那個老醫生人很好，和姜啟山有些交情，所以特意叮囑他們，一定要把這件事隱瞞下去，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的話，她的生命或許會遭到威脅。
這種不常見的型別，若是被科研者知道，或許會被帶去研究。
姜成羽，很幸運的找到了也是五膜心臟的第二個人。
她以前會想，如果找到了第二個人，她應該會蠻開心的，但是誰能想到這第二個人，偏偏就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厲司城。
而田醫生嘴裡的那個，國內和厲司城有著唯一心臟的女孩，說的就是她。
厲司城的神情有些落寞：“你怎麼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