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了鳴人,宇智波佐助在這三年時間中,那叫一個猖狂。
整個忍者學校,可以說沒有他不能得罪的,哪怕他打不過的雛田,也時常被他氣得恨不得將他套個麻袋狠狠揍一頓。
雛田都如此了,更不要說其他忍者學校的學生了。
特別是他們同一屆的學生,宇智波佐助那更是三天兩頭的‘欺負’其他學生,彰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實力。
可惜,天晴雨停後的佐助,時常被這些同學聯手教訓,可惜他卻不吃這一套,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更加的放肆。
“麻煩啊……”將丁次那個還沒有說出的字阻止後的鹿丸,再次趴在桌子上,看著教室中的場景,心中閃過一絲無奈。
儘管都相處了六年時間,可他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宇智波佐助的性格。
前三年因為有鳴人的關係,佐助還沒有這般猖狂,當時他但凡猖狂一點,就會被鳴人打的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只能讓同為宇智波一族的學生抬著擔架送回去。
可鳴人離開後,雛田雖然也能打敗佐助,可雛田又是一個不喜歡打架的學生,雛田不教訓佐助,其他人單對單卻又不是佐助的對手……
“算了,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反正畢業後,混一段時間,進入到參謀部,依靠在老爹的麾下,可以安穩的混日子,不用這麼辛苦的學習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東南方向一千五百里外的一處平原上。
鳴人正大口的傳奇,卻沒有坐在地上。
手中一柄十分鋒銳的匕首,不斷在手指尖運轉,收割他自己的戰利品。
“鑽山牛真是頑強,都被我攻擊成那個樣子了,還能在臨死的時候,用牛頭髮出致命一擊,要不是我有所準備,恐怕這個時候我都會受些傷……”
一邊切割著牛肉,一邊覆盤著剛剛的戰鬥。
三年的時間,鳴人可謂生活的死亡邊緣。
戰鬥,廝殺,戰鬥……
持續性的迴圈,每一日都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各種妖獸,彷彿不要命的攻擊他,似乎吞噬了他,就能進階一般。
妖獸,靈植、甚至各種異變之物,手段之多,哪怕是報讀書籍的鳴人,絕大多數也不太認識。
“行了,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可以回去了!”
忽然,一道聲音出現在鳴人的耳畔,正在切割牛肉的鳴人,手中匕首都略微頓了頓,眼眸閃過一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