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微微一笑,說道:“不是說為了證明鳳尾忍冬的確是在三月就能開花嗎?”
“啊?”王藝還真就把這話給忘了一乾二淨了。
陸天又繼續說道:“現在你已經證明了,鳳尾忍冬在這裡的確就是三月開花了,而且開得很旺盛。”
“所以說,這一次對於我來說,都是不虛此行了!”
“你怎麼知道鳳尾忍冬已經開花了?而且還開的很旺盛?”
“味道!”
“你這個嗅覺也太神奇了!”
王藝都不知道,這裡的鳳尾忍冬已經開花了,而且是墜滿枝頭的那種。
“所以說,你不會怪我?”
“你哥哥在什麼地方?”
王藝心緒平靜之後,便帶著陸天直奔最西北角的屋子。
屋門是緊閉著的,不等開啟門,陸天就已經感覺到屋子裡有人的氣息傳出來。
那人的呼吸聲時長時短,時輕時重,他能感覺到屋子裡的人正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時不時輕嘆。
到了門口,王藝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低聲對陸天說道:“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別生氣唄。”
“如果他讓你受了委屈,回頭你把氣撒我身上也行!”
陸天就鬱悶了,我成什麼人了?怎麼會把委屈撒在一個女人身上?
而且,什麼樣的人會讓我受委屈?
屋子裡面不用猜也知道,就是王藝的哥哥了。
各種因為病痛而性格古怪的人,陸天也見多了,王藝的哥哥總不至於是個精神疾病患者吧?
打人毀物?那不可能!
思慮於此,陸天便點了點頭。
但當王藝推開門的一瞬,陸天就知道,剛才她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了。
因為裡面的人一聽到開門聲,就十分淡冷地說了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