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雲凰天不情願的回了一聲。
主持人控場失敗,不解地看著走上來的君無月,“貴客您是?”
君無月淡淡擺手,“吆喝了這麼久想必你也累了,一邊歇著吧,接下來交給我了。”
“好。”主持人也是經歷過太多的人,她見君無月冠冕堂皇的走了上來,並沒有人阻止,就知道來人非同小可,所以很客氣的退居一旁。
透過薄如蟬翼的面具,君無月的美眸一掃全場範圍,精準地找到了剛剛嘲笑最兇的那個男人,“你?上臺來!”
忽然被點名,男人有點怯場,“我憑什麼上去?”
君無月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指著他的手還沒有落下,“本小姐給你三秒鐘。”
“切~”男人冷嗤一聲,“小妞,我的確佩服你的膽子,但是敢消遣我你還沒有這種資格······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是真的嗎?”
“不,這是真的,但這是什麼邪門的功夫?居然能把直接遠距離吸納到眼前?”
“一群沒見識的土老帽,大驚小怪的,這小妞不過是會點玄學的東西。”
一時間什麼聲音都有,就是沒有相信的肯定。
“哦?隱世玄學的人嗎?有意思!”這一道諷刺玩味地聲音是從角落裡發出來的,隱沒在此起彼伏的聲浪中,仔細聽,這裡面還夾雜著一絲殺意。
雲凰天耳根動了一下,冰藍色的眸子驟然間射出濃濃的殺意,在角落裡那兩人看過來的時候,一道無形的神魂之力把兩人牢牢鎖定住,連動一下都成了奢侈。
前一秒還大山崩於前還不屑的臉面,當即死灰一片,眼神交匯間彼此心涼地驚呼:“強敵!”
雲凰天則懶得搭理這兩個螻蟻,眸光移到臺上的君無月身上。
此時,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君無月的身上,與其這樣說不如說集中在她纖白的小手捏著手裡的男人胳膊上。
男人還處於懵逼之中,不知道坐著的自己怎麼就突然間一晃來到了舞臺的中央,而且在面前這個美到慘絕人寰的少女,他難道死了嗎?還是在做夢?
“剛才是你叫的最歡不是嗎?此刻感覺如何?我就消遣了你了,你又能如何?”
何其的囂張!
君無月笑得很美,猶如曇花一現盛開時被定格的美,長久綻放。
“好美~”男人痴迷了,忘記了自己的危險,“我還沒也見過你這麼美的人,可以認識一下你嗎?哦,對,你想怎樣就怎樣,想怎麼消遣我都可以,來吧。”
君無月繼續冷笑,“你還真是······夠賤!不過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嗯嗯嗯,賤賤賤,我就是賤人,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男人連連點頭,早就忘記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