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破爛的胸口處還有起伏,誰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所有男人毫無憐憫之心,他們的心都是劇毒做的。
而被抱在男人懷裡的女人在鞭子抽下去的時候,連忙閉上眼,害怕的全身顫抖,指甲都差點戳進抱著她們的男人肉裡。
其中一個男人被刺痛了,推開女人,甩手就給了女人一巴掌,那女人摔在地上灰頭土臉,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線。
可是女人連擦嘴角的血都不敢,爬起來就跪著走向男人,俯身祈求男人的原諒,“對不起爺,我錯了,求爺原諒我這一次。”
儘管卑微的如此,可還是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原諒,男人一擺手他身後站著的兩個下等男人就拖走了女人,連帶著還有男人的一聲命令:“賞給你們了,順便給她長長記性,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至上。”
“是,爺,小的們一定做到。”
“不,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個被拖到一邊的女人就這樣被那兩個下等男人前後夾擊虐待到只剩下半條命,剩下半條命等著第二次的到來。
事後,女人一絲不掛的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流著血,雙眼空洞地看著天上的白雲,在那白雲之間她看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在瘋狂的找她。
忽然,她笑了,握緊手裡的尖銳石頭對著其中一個還在提褲子的男人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哈哈哈,去死吧,拉一個墊背老孃也算活夠本了。”
只是,她手裡的石頭才剛剛砸到下等男人的腦袋,一道力量被洞穿了她的心臟,沒有任何的慘叫,她就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然後,那兩個下等男人一點不驚奇,一點不意外地,熟練地一人抓住女人的一條腿拖向後門。
場內已經有女人在小聲的哭泣,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
再看,在場的所有男人,眼睛一個比一個無情,有的甚至意猶未盡,彷彿剛剛死掉的只是一隻螻蟻。
而這邊,花蛇已經端起一盆冰水潑在了木樁上的荊楠,本就全身劇痛的女孩因為這一盆水,醒來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連厚重的木樁都滾動了一圈,讓她的身體傾斜為45度,兩條白嫩的大腿因為染血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原始慾望,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就站起了身。
“花蛇,你特麼墨跡什麼呢,趁她還沒有成為破爛之前,反正老大也不會要,老子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