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戴好口罩後,才對婦人說道:“你先用布巾將這瓶酒精擦到孩子身上,給他降熱。”
“謝大當家,奴家姓王。”
“不用客氣,你先去照顧狗娃子,若那瓶酒精還有剩餘,你就噴在這屋子裡消毒。”
王嬸子淚眼婆娑,哽咽道:“是!”
吩咐完王嬸子,謝長青就拉著張濟仁往屋外走。
“師傅,依我看那很可能是鼠疫!”謝長青肯定道。
張濟仁似乎還在回憶,“老夫記得在你給我的哪些書裡見過,可到底是哪本?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起來。”
“師傅,那你快跟我去找啊!”
謝長青又急忙拉著他往書架走,按照順序拿起上面的書仔細翻看起來。
兩人約莫找了半個時辰,突然聽到王嬸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狗娃子,你咋了?你別嚇娘啊!”
謝長青推開房門,三兩步走到床前,狗娃子呼吸急促,似乎是呼吸不過來。
她將王嬸子扶起,安慰道:“王嬸子別急,我和師傅在想辦法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治療狗娃子的方法!”
話音剛落,狗娃子的呼氣聲又大了幾分。
“王嬸子,你去將房間的窗戶開啟,我去煎點醒神開竅的藥。”
謝長青趕緊跑去煎藥,半柱香的功夫,她就端來了一碗湯藥。
讓王嬸子將狗娃子扶起後,謝長青將這碗湯藥給他灌了下去。
喝過藥後,狗娃子的情況明顯好轉許多。
王嬸子往地上一跪,嘴裡哀求道:“大當家,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狗娃子!只要你答應,讓我幹什麼都行!”
謝長青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王嬸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狗娃子的!不過,狗娃子是傳染誰的?他最近可去了什麼人多的地方?”
“狗娃子前幾日鬧著要吃甘草杏,去了山下的縣城,可能就是那會兒染上的。”
縣城?那豈不是很多人可能已經感染了。
“這幾日狗娃子有沒有接觸其他人?”
“沒有,這幾日農忙,都是讓他一個人待在家裡。”
不對,等等,甘草杏?甘草!
謝長青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
她之前也看過關於鼠疫治療方面的書,只是時間太久,有些忘了。
她顧不得解釋,直接跑了出去。